浅樱醉只觉得自己这一觉真的睡得很不舒服。
先是被一个热乎乎的大东西紧紧圈住,丝毫动弹不得,然後睡着睡着,又觉得自己像个大娃娃一样被人随意摆弄着,可她实在是太累太困了,身T和大脑都Si命坚持着绝对不轻易醒来。
直到那热乎乎的触感逐渐消失,全身被冰凉的空气包围,当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都已经变得冰冰凉凉时,她全身上下的细胞还是Si撑着不肯醒来。
「被……被子……」她又舒服又暖和的被子去哪里了?
正想伸手四处m0索时,睡梦中的她忽然发现,自己的双手一动都不能动!
「Ga0什麽……?」只是听别人说过鬼压床……不会真的发生在她身上吧?
心不甘情不愿的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到处都是柔和灯光的和风卧房,正当她想努力起身Ga0清楚状况时,眼睛往下一瞟,自己正ch11u0lU0的躺在丝滑的床单上,双手被人用绳子绑在了床头上!
「醒了?」低笑声自旁边传来,她偏头一看,那个本该虚弱卧床的伤患此时正悠闲的半躺在沙发上喝着酒。
缠绕在他身上的白sE绷带与ch11u0健美的古铜sE肌肤形成强烈对b,淩乱微卷的黑发半掩着他深沈的黑眸,使整个人看起来特别该Si的危险X感。
「睡得跟只猪一样,我真怀疑,到底受伤的是我还是你。」
呃……她被折腾了一天一夜,真的很累好不好……
「……受伤的当然是谢少你,而且我听说枪伤真的很不容易愈合,您……可要千万注意,好好修养。喝酒是很好,最好你就那麽一直躺着喝酒,想喝什麽尽管说,我……我去……啊!你、你要g嘛!」
「喊这麽大声做什麽,」谢紫藤慢悠悠的坐起,形状近乎完美的每一块x肌与腹肌都在他缓慢的动作下显得更加偾起、有力。他完全坐直,擡手喝了一大口酒,已经被q1NgyU燃得晶亮的黑眸直gg的盯着被他绑在床上的「猎物」
「放心,这次我会很小心的。」嘴角邪恶的g起。话语间,他起身站起,一步一步的向床边走去。
小心?!小心什麽?应该是她才要小心好不好!之前那句「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让她一不小心破了防,那句「清灼也知道早晚都会发生」更是让她不必受自己的罪恶感谴责,可现在这对错并不分明的情况,还有自己被光溜溜绑在床上的架势,她实在是无语问苍天。
「你有什麽疑问,不妨先说出来,」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已经走到她身前,审视的眼光落在她呆呆的面庞上,他邪笑着俯身贴近她,「我怕你等一下会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她看着他一步步的接近,看起来悠哉可眼神却极具侵略X。她心脏砰砰的跳着,双手奋力的挣紮了一阵子,可这该Si的绳子不但一点也没有松脱的迹象,反而好像越来越紧。
「你……你之前说的这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那是怎麽回事?」她稍稍他那时难得的温柔和那种无奈的语气让这句话一直回绕在他脑海里。
「……嗯,还有呢?」谢紫藤在床边坐下,慢条斯理地浅酌一口酒,她这个问题,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你……你还说店长早晚会知道?」
谢紫藤看了她一眼,「嗯,还有?」
「……」她想不到别的了……
「就这些?这麽好的机会可不是天天都有啊。」他扯开邪气的笑容,把已经空了的就被放在一旁的柜子上,然後面向她开始解开睡K上的系带。
「你……你要g什麽?」虽然心里多少早就料到会有这麽一幕,可她没想过这人居然这麽狂妄的对着她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