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男还在砰砰磕头求饶,白皙的额头已经磕的鲜血淋漓,却因为没得到准许不敢停下,红仇发泄了一通,其实也没那么火气大了,又有小美人在身下勤勤恳恳的伺候,高潮过后爽了的她,看眼下方坐在旁边还是满脸平淡无波的女儿,心想这个女儿也不知道随了谁,好像她这个做娘的都很少看见她失态。
因着同伴还在磕头求饶,先前被红殷捞了一把,才逃过这个下场的舞男坐在红殷膝盖上瑟瑟发抖,越发殷勤讨好的伺候身边的女人,他们是前几天才被买进千刹林来的,都是伺候女人,他们没有选择的资格,就算遇上红仇那样又老又变态的老太婆,此刻也只求能留下一条命来,不至于像榻上那样毫无尊严的“死去”。
要是可以,要是可以——
舞男带着隐隐的希冀,仰头看着身后俊美若神的女子,“少,少主,奴伺候您喝酒?可好?”
红殷瞟了他一眼,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看他眼角余光一直看着地上那个磕头的舞男,她便顺口吩咐了句,“晚上还有晚宴,额头破相了,晚上还怎么跳舞!”
“起来吧!”
磕的已经头破血流的小舞男脑袋嗡嗡,旁边害怕的不敢动弹的同伴推了推他,他才畏惧的抬头,看了眼红殷,又看了眼上方的红仇,老太婆半靠在榻上,一个毛绒绒的脑袋还在她胯间来回舔舐,哪怕已经舔干净了,没有她的吩咐,就一直努力的发挥口舌功夫伺候人。
大概是因为死亡的威胁,这个侍男卖力的举动取悦的红仇十分高兴,皱巴巴的脸上都爽出了花来,“我儿真是怜香惜玉,你们是有福气了,起来吧,还不去谢谢少主。”
“谢谢林主,谢谢少主,谢谢少主。”舞男感激涕零的起身,退到红殷身边,红殷看眼他伤痕累累的额头,也没有兴致,“下去包扎吧,别妨碍了晚上的事。”
虽然发生了不少意外,但晚上的晚宴还是要继续进行的,还有那么多即将到来的客人要招待了,千刹林在武林中地位超然,亦正亦邪,武林盟主之争她们不参与,每年这个时候的中秋豪杰会武林中人却必定要来给一个面子捧场,区别只在于有没有资格进来而已。
而随着二十年前的那件事,千刹林为了某个目标的布局,也延续到了现在。
红殷想到自己在请柬名单中看到的某个人,眼角就不由弯弯的勾了起来。
鱼儿上钩了呢!
红仇享受够了,踢开伺候的人,披上衣袍走了下来,“既然提到晚宴,这次豪杰会你也知道,各个世家家族会派他们的优秀男儿过来,一般豪杰会是不让男人参加的,这次特意设立男杰会,让他们能够参与,你也知道是为了什么,如果看不上孙家那男儿,那你想好选谁了吗?”
红殷笑容一顿,她在谋划没确定成功前,并不想把自己意外遇到的机会告诉母亲,但要不提这一点,她就得重新面对她后院人选的问题。
一般人家女儿十六岁娶正夫,红殷不仅过了十六,她都十八快十九了,后院里除了一个小侍还一个侧夫没有,之前是为了保持洁身自好的好印象,方便娶个有足够分量的正君进门,现在最适合的孙莫轻被她排除了,因为女嗣不丰向来热衷于造娃的她老娘,立刻开始催婚起来了。
“要我说,你之前应对孙家男儿的方式着实不行,好在孙家的人明天才到,我女儿样样优秀,怎么就在这感情上,不知道变通一下,你觉得孙家男儿不适合做正君,这还不简单,像昨晚那样,男人嘛!只要失了清白,价值自然就降低了!”红仇看着她,语含深意。
红殷不是傻子,立刻就明白了她娘的意思,只是——她皱了皱眉头,“清白对男人家而言何其重要,昨晚那是意外,我也会负责娶那个孩子进门,侧夫的位置,应该也差不多了,至于孙莫轻,还是算了吧!”
那么骄傲的一个少年,如果认为自己失了清白,怕是会毫不犹豫的自刎以保名节。
红仇不以为意,“夫人之仁。”
“这些年经营下来,千刹林也不缺孙家那笔财富,母亲何必介意,不如换个更好的选择!”红殷想到应该快到了的某个人,微微一笑。
“比如?”红仇来了兴致,追问。
红殷不答,“我自有打算,您就不要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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