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扬了下手,晶莹剔透的水Ye顺着指尖滑落。

    他站直身子,随意地扯了扯袍子,将微微凸起的位置遮掩。

    “别走。”

    薛泠玉顾不得身上疼痛,起身拽住了傕狸的衣袖。

    她仰头看向他,眉眼鼻尖都是哭出来的绯红之sE,“我......我不怕疼。”

    傕狸垂眸,神情难辨喜怒。

    他的眼瞳很漂亮,及近琥珀的颜sE,看着分外澄明,可他瞧人时又不Ai用正眼搭理。

    如此一来,面上神情就显得过分薄幸倨傲。

    别人没有这种目空一切的资本,唯有傕狸,他担得住。

    薛泠玉知道傕狸的身世很好,傕家出过两位开国功臣,甚至往上数几代,皇后皆出于傕。

    只是如今皇家式微,傕氏早早隐退尧东不再参与朝廷政党,可根深盘踞的氏族不容小觑。

    退出朝堂并不能影响他们,反而对皇家生弊。

    皇帝崩逝,朝中混乱无章,连能统领大局的人都无。

    丞相封封密信直抵尧东,殷切恳求傕家派出能者前来主持大局。

    傕家应下,来的却并非家主或长辈,而是傕家幼子傕狸。

    他今年刚过二十五,尚未娶亲,瞧着稚nEnG,但手段如雷霆骤现,仅仅半月,朝中便已然有了秩序。

    最初小部分秉持反对言论和争议的官员都齐齐闭了嘴。

    他用半个月就坐稳了摄政王之位。

    这就是傕家养出来的儿郎。

    纵使年岁不足,可心智与才能早已远胜京城中这些软香浮华养出来的世家子。

    薛泠玉SiSi攥着傕狸的袍袖,好似生怕一松手,她的救命稻草就要随风飘走。

    “殿下,我......我真的不怕疼。”

    她缓缓跪坐在床上,另一只手跟着伸出去抱住了傕狸的腰。

    男人腰线瘦窄,叫束带一裹,更显内里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