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和六年十一月初一,未时我与内阁大臣议事结束从南书房出来,迈进寝殿瞥见一抹窈窕身影,才想起来午后赵喜说明烛来了。
我见她立在我的画案前正专心看什么,便悄悄踱到她身后,她竟全然不知。
我心想有什么名家手稿值得这样全神贯注,一看原是我个把月前没画完的一张画。
我不觉莞尔,从背后轻轻将她拥入怀中揶揄道:“这画中是谁家夫人,如此玉貌花容?”
明烛一怔,才发觉我回来了,急忙要行礼却被我拥着,只好垂下眼,细声道:“陛下说笑了……”
那画上的女子坐在架秋千上,低眉浅笑,可不正是明烛。
最近入了秋我又忙了起来,鲜少进后宫。恰逢风禾台翻修,我原本安排让如昼暂住未央宫,不想小丫头竟拒绝了,专程来向我陈情,说要住在长乐殿与明烛姐姐作伴。
我不禁失笑,嘴上责她见了美人姐姐便忘了哥哥,心中却也觉得可靠,明烛从前受过,许多委屈,如昼位份尊贵又心性纯良开朗,在她身边我也可省下不少心,于是调笑两句便允了。
上月我政务缠身,傍晚只带着赵喜在宫里透透气,不知不觉间走到长乐殿,有女子清脆如铃的笑闹声入耳,宫门开着,便向里一瞥。
木樨开的正好,老桂树下扎了个秋千,如昼缠着要明烛也来同玩,她拗不过便笑着坐上那秋千。悠悠秋风过,木樨香气卷起明烛鹅黄的裙角,绿云剪叶,满树黄金屑盛放如痴,映着美人笑眼弯弯,眸光流转,令我一时失神。
我伫立片刻便悄然离开了,没人发觉我来过。当夜睡前,明烛浅浅的笑意在脑海中萦绕不散,便临时起意起身勾画,寥寥几笔,倒也还算有几分神韵。
明烛听我逗她,不好意思地咬了咬下唇,我明明白白瞧见她白皙的耳根染了层浅浅的粉色。
她的黑发在耳后绾了个松松的低髻,零星簪着几簇木樨,甜而清淡的花香弥漫在二人之间,香气缭绕,明烛恍惚是从画中走来。
我在她耳畔低低笑道:“那日匆忙,还未给这画题字,卿卿想题什么好?”
我从未这样唤她,明烛脸愈发红了,嗫嚅道:“妾…妾身才疏,请陛下定夺吧。”
我心中早有定论,欣然握着她的手提起笔来,在纸面上落下几个字——“相逢情便深,恨不相逢早。”
明烛侧头望我,一双翦水秋瞳盈盈欲泣,她什么也没说,可我瞧着她的眼睛什么都懂了。
于是我低头吻她,前所未有的缠绵悱恻,整个宫室静谧得只剩唇舌纠缠的细碎声音,我抬起她的下巴,柔缓而坚定地索取更多。
时间甜蜜得拉丝,我能感知到她呼吸逐渐急促,却仍然毫无保留给予我想要的一切。如果我不主动结束,明烛会被吻得晕过去也不一定。
她眼中水汽氤氲,软软靠在我怀中,我意犹未尽地啄吻她,从侧脸到耳畔,她像只顺驯天真的白兔,无意识地扬起小巧的下巴,纵容我在她脆弱的脖颈处不断的吸吮啃咬。
她的衣领被我扯得有些松散,乳沟在端庄温婉的藕荷色襦裙下若隐若现,我抽开她胸前的一根衣带,雪白的奶子映入眼中,奶头圆润柔嫩,娇滴滴地立着。
我从乳根上托起丰润的奶子,两指夹着奶头反复揉弄,感受到那软嫩的乳粒一点点挺立,很快便硬得像颗小樱桃似的,我低头含进口中不断舔舐含吮,不时故意用牙齿轻咬一下,便能听得明烛细声娇吟。
白腻的乳房散发着她独有的体香,是种透着温热的乳香,非常浅淡,只有剥开了衣裳贴近才能隐约发觉,我十分痴迷,将奶头玩弄得水淋淋红艳艳,便埋头大奶中,狠狠嗅那缕若有若无的奶香。
我把那对玉团儿似的奶子玩了个透,明烛眼光迷离,小嘴微微张开,脸颊潮红,秋日的阳光洒在她身上显得柔和而圣洁。我突然想若是她怀着我的孩子,奶子涨得更大,她这样敏感,随意揉一揉含一含,奶头便骚浪地淌出奶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