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芩珎就非常没有师德地把陆源扔给了越雨桐,自己去忙别的事了。

    于是陆源就这么过上了挂名在芩珎门下,实际上却在落水峰上跟着越雨桐修习的日子。

    这位实际上的师父,越姐姐越雨桐要求的叫法,长得一副可爱少女模样,性情却极为火爆严厉。每天都把陆源练得死去活来,各种剑谱法术填鸭式地教给他,弄得初出茅庐的少年苦不堪言。

    陆源上完内门统一安排的课程,就去落水峰跟随越雨桐修行,每天都这样两点一线的忙碌着。

    一开始,他还有些不太适应这样每每被逼到极限的体验,苦不堪言。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陆源的承受能力越来越强,逐渐习惯了这种痛苦的生活。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的时间。

    经过这段时间的地狱式训练,陆源已经今非昔比,正跃跃欲试地为即将到来的内门排行大赛做着准备。

    而那边当甩手掌柜的芩珎也有着自己要做的事。

    他要去凤凰岭接自家小凤凰。

    嗯,没错,就是之前用来逗越雨桐的那根羽毛的主人。

    芩珎一踏入凤凰岭,就被人给当场逮捕了。

    他没有做出反抗,任由这些守山侍卫把自己带去了他们少族长面前。

    至于为何是少族长?因为凤凰岭的族长,那只千年老凤凰正闭关试图冲击化神,现在整个族群的重要事务都交到了他们少主手中。

    少族长是只有着白羽的凤鸟,化成的人形也依旧保留了这一特点——一头白色短发,发间别着几根黑色羽毛,肤色是与白发差异较大的古铜色。

    空荡荡的大厅四下无旁人,这位长手长脚,着装简略的年轻凤鸟此时正皱着一双鹤白长眉,满脸不善地盯着芩珎看。

    “别这幅表情看着我嘛。”芩珎非但不怕,反而还一脸笑嘻嘻地凑过去,成功换得了对方下意识的躲闪以及满含厌恶的眼神。

    他却不容人反抗,将其一下搂进了怀里,鸠占鹊巢地坐在了少族长刻有凤纹的专属高座上。

    少族长恼怒地想要推开他,手下的身体却纹丝不动,依旧把自己牢牢困在怀里。

    芩珎就这样强制性地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姿态随意地将其环住,不顾年轻少主的挣扎,轻佻地伸出舌头,故意舔了舔白发凤鸟琥珀色右眼下的一颗黑痣。

    惹得人浑身一抖,羞恼地别过头,却被强行捁住下巴,接着满是恶意羞辱的调笑声清晰响起。

    “装什么纯啊,明明都已经是个被我玩烂的小婊子了。”

    芩珎愉悦地感受着怀中人的恼怒,愈发变本加厉,直接把手伸进了后者少得可怜的衣服里,一把揪住了里面鼓起的紧实胸肉。

    毫不温柔地就开始揉捻起上面被调教得熟透的大奶头,又拉又拽,把隐在衣物之下的乳晕都扯大了一圈。

    这样的久违玩弄让男人久经调教的敏感身体下意识一阵轻颤,唇间不受控制地泄出一声沉闷又色气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