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己发出这样不堪的声音,他的眼中不禁闪过一抹恼恨,紧咬住唇瓣,不愿意继续在芩珎面前丢脸。
可是芩珎是那种见好就收的人吗?呵,当然不是。
被玩熟的肉体与青涩的反应所形成的矛盾让人忍不住兴致高涨,芩珎恶趣味地含住他通红的耳垂,牙齿一下一下地轻咬着,时不时还把舌头伸进里面去肆意玩弄。
白发凤鸟终于忍无可忍:“……够了!”
“休鸣难道不喜欢?”芩珎放开他的耳朵,不等白发青年反驳就自顾自地继续调戏,“可是我看你这里已经湿得不行了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进休鸣裤裆里捉住了那根已经开始吐水的淫器,手指恶意地堵住马眼,不让人好过。
冲着耳朵吐出暧昧的热气:“明明就很喜欢被我这样对待吧。”
修鸣脸烫得不行,英气的面庞上是深色皮肤都无法掩盖的红晕,身体在芩珎的挑逗下很快溃不成军,轻易被激起了发情热,只能浑身发软地靠在白衣人修身上,予取予求。
芩珎上面的手揉他胸,下面用手抚弄他沉甸甸的睾丸,边装模作样地叹着气:“堂堂凤族少主,发情期却像劣等种似的不规律,丢脸,怎么会这么丢脸呐。”
“你以为都是因为谁……”休鸣闻言,英挺的浓眉不由烦闷地皱起,他一边喘着气,一边不高兴地控诉。
人妖混血的少族长最恨被人视为低等种。
要不是因为芩珎在他成年后的第一次发情期对他做了那种事,强行改变了本该正常的规律,他现在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
一想到那些事儿,休鸣就气得想杀人,但这股气愤在脸上的表现却被蒸腾的欲望扭曲成了欲求不满的酡红。
芩珎让他跪在地上,自己则坐在玉质的椅子上,居高临下地抬起他的下巴,将这只白发凤鸟满脸的欲色收入眼底。
修长的指节摩挲过粗糙的嘴唇,略带讽刺地笑:“这么快就发骚了。”
休鸣恨得牙痒痒,却也只是暗自恼恨,行动上不但没有任何反抗,反而异常得乖顺,他以完全臣服的姿态跪在芩珎的腿间,任由后者将自己的头按下,鼻尖触及到微微鼓起的一处。
白发的年轻凤鸟弯曲了自己高傲的脊梁,顺势把头埋在芩珎下腹处,放任理智被愈演愈烈的欲望吞没,遵从本能地隔着好几层衣料含住了那团总是将自己折磨得痛不欲生的罪魁祸首。
那里还没有勃起,就已经很大一团了。
休鸣一手撑在芩珎腿上,一手托着这温热的一团,唇间伸出略长的舌头,一下一下地在上面舔着,流出的涎水将布料浸湿,逐渐显示出里面巨大的轮廓。
他弥漫水雾的琥珀色眼眸微微眯起,表情痴迷地舔着,鼻间满是芩珎身上令人迷醉的香气,明明在做着极度羞耻的行为,下面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却越来越硬。
休鸣硬得发疼,不时喘着气,他努力张大嘴,勉强含住芩珎已经被伺候得稍微有些精神起来的阳物,隔着布料轻轻地舔舐揉弄。
芩珎把手放在他的头上,惬意地享受着这位凤凰岭少族长周到的服务,时不时抚摸一把手下光泽的发丝。
“每次看到休鸣这样子,我总是忍不住怀疑,你究竟是一只鸟,还是一只猫。”
休鸣腾不出嘴巴来反驳,只能无语地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