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刘有民像是抓到了理的大声的道:知县大人,听到了么,我儿子的伤不是我咬的,是你们县衙里的刘师爷咬的,所以我要告他。
闻言,李应龙做出一副大怒的样子,拿起案桌上的惊堂木重重的一拍厉喝道:尼玛干屁奶奶的,我当然听到了,当然你也听到了,简直就是一派胡言,现在是什么月份什么天气啊,六月,燃热的天气,刘师爷竟然在一座密不透风的仓房里面烧了一只炭火盆子,身上还穿着一件翻毛的大皮袄,头上还戴着一顶大狗皮帽子,手上还拿着一面大浦扇在扇着吃西瓜,他神经病啊他。
李应龙的话逗得站在大堂两边衙役哄堂大笑了起来。
听了李应龙的话,刘有民也觉得不对劲了,是啊,如果刘师爷真这么做了,那么,他无疑就是一个神经病。
于是他扭头向跪在他身旁的儿子大狗问道:大狗,这是在县衙的大堂上,可不能胡说八道啊。
闻言,大狗的脖子一梗的道:我没有胡说,我刘洛叔就是这个样子的么,就是这个样子的么。
闻言,李应龙做出一副大怒的样子大喊道:来人,把这个胡说八道的大狗和那个胡搅蛮缠当堂诬陷我县衙师爷的人拖下去每人重打五大板以儆效尤,如再有这种事情发生,本县一定重判。
闻言,立刻冲上来四个衙役把那爷俩给拖了下去,然后就听“砰砰”的打板子的声音和爷俩惨嚎的声音传了出来。
打完后,四个衙役就又把那爷俩给拖了上来。
一个衙役道:大人,打完了。
李应龙一挥手下令道:把这爷俩给我扔出去。
闻言,四个衙役抓起爷俩来拖着就走,来到县衙大门口处四人一使劲把爷俩给扔了出去。
李应龙一声大喊道:退堂!
话罢,他站起身来向后面走去。
刘洛在李应龙的身后面轻声的道:谢谢大人!
李应龙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手来挥了挥,然后走入大堂后面的一扇门里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