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服…爽,操……”
那个时候尧歌忍住了,现在却开始不由自主地回应。自言自语,又或者就是在诉求着,希望谁听到。这个“谁”是谁他已经无所谓了,能让他解脱就好。
——是不是受不了了?逼都湿成这样了,想要更大的了吧,小骚逼想不想吃大鸡巴?是不是想挨操了?
“逼…啊湿……好痒…呜,哈啊……要,要,唔…肏我,大,唔,大鸡巴,鸡巴…肏啊,哈啊,啊……”
尧歌其实已经不知道这些词代表什么了,他只觉得这么说可以得到回应。
却是听得江欲行一言难尽。
要说床上的骚话,苏庭希就挺能说的,但用词上却没这么粗俗露骨,全当做一种情趣。而尧歌这么干净的、还算是个大孩子的、平时还挺傲的小子,此刻却这样放荡下贱地求操,可真是幅绝景。
江欲行的老二也很给面子的早就硬了。
不过,人设在这里,他自是岿然不动。
江欲行残忍地把尧歌扣穴的手拔出来丢开,然后把人放成跪趴在地上的姿势,把出水口从顶上莲蓬头调到了带软管的喷头。
然后蹲下身来,把尧歌锲而不舍往屁股上摸的手继续打开,他一手撑开尧歌的屁股瓣,两指插进那一缩一缩的肉穴,无视尧歌的颤抖和腰臀讨好,他分开双指,把后穴撑开。
右手举着喷头,对准被撑开的菊穴往里喷水。尧歌挣扎了两下便放弃了反抗,一开始冷水灌进去是不舒服,但那股冲力却弄得他很爽。
这么往穴里灌了点水后,江欲行便把喷头咬在嘴里并调整好方位继续往穴里喷水,腾出右手来将手指伸进尧歌的后穴里,搅弄抠挖,为尧歌洗穴,应该是能洗掉一部分药物吧?
就着这个清洗的工程,江欲行顺便用手指就让尧歌去了两次。前面射了两发,后面也高潮了一次。有所纾解让尧歌状态好了一些。
等江欲行把人擦干了丢到床上后,用道具又让尧歌射了两次,加上之前被那个男人调教时射过的次数,眼见着尧歌前面那焉头答脑的小鸡鸡已经射无可射,尧歌都开始叫疼了,但屁股里的淫水还淌个不停的样子,江欲行不得不掐住了尧歌的阴茎根部。
然后继续满足后面那无底洞一般饥渴的肉穴。
江欲行只能好心祈祷一下,这孩子不会因为第一次就被开发出干高潮后就再也回不去了吧。
那后穴里的肠肉,因为药物的关系,血管膨胀,神经兴奋,不仅肠液分泌得欢快,温度也格外的高,绞紧了入侵者,收缩搏动,一吸一吸的像要把人吃掉了一样。
“啊…放,唔啊,难,难受…啊呃,放开…让,让我,射,啊,哈……”
“不行,再射对你身体不好。”就算知道对话无效,但江欲行还是好心又耐心地做着解释和安抚。
其实,释放了这么多次,药效都过去得差不多了,尧歌现在已经清醒过来了不少。但一个是他不知道怎么面对这情况,一个是他的身体确实还没完全满足,也就继续装傻,自欺欺人当自己还被药物控制着了。
江欲行其实也发现了,从尧歌现在断断续续的话比之前更有逻辑、用词也更矜持,呻吟也更克制这些变化中看出来的。
但这个时候挑明没好处,便也当不知道了。
看原本骚得毫无灵魂的人突然多了一抹隐忍和羞涩,倒也更有一番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