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怎麽和大佬们从单纯的房客关系搞到床上的,至今凌止想来依旧有种不现实的荒谬感,可事情就这麽发生了。
谢尧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他像是感觉不到难受一样,一下子就将性器吞入喉咙深处,凌止揪紧他的头发,沙哑难耐的喘息声如同最猛烈的春药,一下子点燃更深的慾火。
等到谢尧开始适应这个深度以後,凌止主动抽送起性器,湿淋淋泛着水光的肉棒尺寸傲人,通体玉白色的模样并不狰狞,反倒像上好的玉器,但没有人会小看它的能力。
从缓慢逐渐加快速度,每一次凿开紧致的喉口都能感受呕吐反射收缩带来的爽快感,谢尧向来更喜欢粗暴的玩法,这种又痛又爽的窒息感让他下身硬得发疼,双手攀在凌止的後腰,下意识拿难以发泄的器官往前去蹭。
若是让谢尧从前带过的兵看见他们的长官居然能有如此淫浪的姿态,怕是要惊掉下巴。
身为谢尧从前带过的兵,凌止十分淡定,除了某些特殊玩法以外,他很少在床上为难大佬们,主要也是避免他们爽过以後翻脸不认帐,见谢尧急不可耐的模样,伸出脚轻踩温度稍许灼人的阴茎。
这也是个本钱雄厚的大家伙,却连发泄都做不到,只能可怜地吐着前液,直到凌止用脚底磨着敏感的前端,谢尧的喘息声更加急促,又被顶撞在喉口的物什撞得破碎,几分钟过後,他颤着腰射了出来,浓稠的白精糊满脚底。
「队长,帮我舔乾净。」凌止揉了揉男人粗硬的短发,像是在安抚一只大狗,在爽得目光有些迷茫的谢尧耳边低声说着。
「呜……」
凌止眨了眨眼,谢大佬每次被肏到意识不清的时候就会像只爱黏人撒娇的小狗,这反差挺萌的。
抽出尚未释放的阴茎,谢尧乖乖俯身将自己射出的精液吞吃下去,末了还伸舌舔过沾着白浊的嘴角,看得凌止下腹一紧。
草,真带感。
他示意谢尧转过身,还不太清醒的谢尧依言照做,趴跪着翘起屁股,双手主动掰开臀肉露出缩紧的深红色小穴,原本还在犹豫要不要做到底的凌止一阵无语,这根本都已经清洗好了,今天早晨那出难不成是蓄谋已久?
谢尧也慢慢从高潮的後韵恢复过来,他感觉凌止盯着自己的穴口迟迟不懂,顿时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麽,「我本来每天早上就会洗了,你他妈到底进不进来!」
……哪个正经人每天大清早浣肠?虽然很想这麽吐槽,但谢大佬已经在发飙的边缘,凌止默默闭嘴,从床头柜翻出一瓶润滑,原本还想拿套子,谢尧却出声阻止。
「今天不戴套,直接射进来。」
凌止眉毛一挑,将盒子放了回去,大佬接不接受套子都是看心情,他照做就是了。
瓶子尖嘴插入紧闭的穴口,毫不吝啬挤了半瓶,谢尧被突然灌入的冰凉液体弄得直皱眉,手指都陷进臀肉里。
拿开润滑液以後,凌止换成了手指,指甲修剪整齐的指节试探性挤进沾满透明润滑液的穴口,他没花太多时间在扩张上,等到两指都能没入温暖湿润的肉壁时,就将性器对准张开一道小口的肉穴,直直插了进去。
「哈、嗯!」谢尧发出明显的喘息,浸透情慾的嗓子哑得不成调,背部由於姿势隆起紧实好看的肌肉线条,凌止没研究过那些肌肉部位分别叫什麽,只知道自己想把这个男人操得下不来床。
他熟门熟路找到谢尧的敏感点,按照九浅一深的节奏刺激,那地方埋得挺深,寻常人还碰不到,一看就不是个做受的料,老实说谢尧最开始也不是想做底下那个,觊觎的是他的屁股,可惜凌止再怎麽咸鱼,也不会躺平任操的。
「队长,还记得你一开始想操我的事吗?」凌止怀着恶趣味开口,他本就是跳脱性子,平时没少和九离一起胡作非为,「给你个机会在上面怎麽样?」
「你……嗯啊……在胡说、胡说什麽……」谢尧听他翻旧帐,心里顿时一跳,还没弄明白这小混帐又想干什麽,就感觉身後操得正舒服的东西忽然抽了出去,凌止倚在床头,满脸笑意吟吟。
「来,坐上来自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