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越的电话?”
“嗯。”
姬薄看着睡得迷迷糊糊的怀洲,忍不住重新回到床上,佯装镇定地把人重新塞回被子里:“还早呢,再睡会吧。”
怀洲迷瞪瞪地动了两下:“硌到我了。唔,你的手臂。”
姬薄“啊”了一声:“刚刚看你睡得滑下去了,想把你捞上来点的。”
他说完了也没有准备把手缩回去的意思。
刚好怀洲很困,被他温声哄着,很快又睡着了。
身边的年轻男人,他的鸡巴很大,昨晚把他干得又舒服又难受,一个晚上过去了,身体被性器完全打开的感觉还是异常明显。
怀洲刚一睡着,就不免又梦到了昨晚的事。
他当时拿着怀越给的纸条和卡就来了,当时姬薄都没有过多介绍,怀洲也没多想,他们甚至没有进行自我介绍,就一起吃了顿饭。
怀洲当时想:这个人好像是比家里人说的,英俊了那么一点点?和他吃饭交流的时候,聊天也算愉快,不像是传闻里的‘老古板’呀?
大概这就是人言不可信吧。
之后,两人聊到兴头,喝了点酒,怀洲就晕晕乎乎的了。姬薄说自己还有事,歉意地先不能送他了。
再然后……
他睡得好好的,就被人从被子里拽了出来。一身酒气的年轻男人压在他身上。
一个个湿漉漉的吻直接落在怀洲身上:“你身上好香啊。”
亲了一会,姬薄的手就摸进了怀洲的腿间,两条无力的大腿很轻易就被姬薄掰开,然后朝着两侧分开。
姬薄一手摁住怀洲腿根,另一手在那处略带湿润的股间不断游走、摩挲。
“洗过澡了吗,怎么湿得这样厉害?”
怀洲哼哼唧唧几声:“重……嗯啊,别,别压着我……”
姬薄收敛了一些,稍微松开一些力道,但依旧确保着以怀洲挣动的力道,无法从他怀里逃脱。
“洗了、嗯……身上都是味道。”怀洲说着,还露出了有点嫌弃的表情,“你也是……你也要去洗澡。”
“一会就洗。不过在此之前,让我先进去涂点东西……”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