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夏午后,烈日高悬,灼烧着一切,大地仿若蒸笼,树叶被晒得卷缩起来,窒热的空气像雾似的凝滞沉闷。
娴静古风的书房卧室正开着空调,凉润的湿气调剂了干焦的空气,令人舒适惬意,掀开檀木佛珠的遮帘,再绕过屏风,深沉温润的木床上躺了个慵懒的俏影。
黑长的睫毛微微颤抖,雾蒙蒙的眼眶媚艳娇丽,直挺的鼻骨晶莹染粉,喘着热气的丹唇绯嫩一张一合,白润雪腻的面颊被事后的余韵洇透成通透的淡粉色。
裸体的肌肤泛出过了水的潮粉,满是细密的汗珠,仿佛水果上的晨露诱人。
“呜…”
无助极了,两颗乳球又大了几圈并且已经涨到极限,沉甸甸地挂在胸前,别提下床走动,连动弹跳一下都费劲。
里面储蓄着许多的奶汁,哪怕每日会排出大量的乳液,此刻奶孔微微闭合,男人双手摁着乳晕快速拨打挺翘的乳尖,有车厘子大小的乳头被刺激得又硬又大,高高鼓起,粉色的乳孔打开了,奶水慢慢溢了出来。
“不行,呜啊……喷了呜、嗯…”
乳果上的奶孔大开,就连旁边细小的奶孔也通了,每只大奶头里喷出两三道激烈的奶水,随着豪乳乱颤的动作,喷溅得到处都是。
“呜……不…不要喷了……啊…不可以…奶头...…啊啊...奶头...不要...呜呜...…受不了...呜...哈啊啊…”
酣甜丰沛的乳汁儿顺着饱满的丰丘流到了小腹上,胸前的快感刺激了胯下,他绞紧双腿,腿间饥渴的肉穴一阵阵瘙痒。
汗液浸湿的黑亮柔发散在床单上,玉肩丽背纤瘦,雪脂般的脖颈瘦长细腻,甜嫩桃子圆润饱满,衬得唇红齿白、双瞳剪水。
最近一周,尹赞都是这番度过,在独居的卧室里用两根假阳具尽情自渎,开发自己的前列腺和尿道。
可是失败了,因为他不得不承认,那孽物带来的快乐无法替代。
蕊心沁绯的粉嫩苞蕾,正值最佳的花期,花朵皎洁饱满,颤巍巍,花瓣层层叠叠,微微下卷,通体浸润在青春洋溢的清纯无邪里,犹如涂上了一层明油,光泽而明亮。
骨子里的淫荡以及滂湃的迷乱,糅杂成最不加掩饰的纱织,笼罩着这具已经开发冶熟的双性身体。
尹赞非常明白,他渴望傅长浔。
对方一条消息即到,迅速得像是在过去的一周里随时待命。
“啊啊嗯…重、重一点儿……呜要操子宫,哈,骚水…又流出来了呜呜……傅、傅长浔…你操我子宫…”
大手托着他的屁股,灼热坚硬的性器一次次往幽深的蜜穴挺进,他两条腿紧紧缠在对方的劲腰上,热情地迎合,主动挺胸。
“呜啊啊!啊!啊……操得好深……子宫,子宫呜……啊啊…被插到子宫里了……好舒服……骚逼好爽……傅长浔……啊精液好烫……好猛……太猛啊……哈!啊啊啊!你……哈你好厉害啊!哈啊……射进来……哈唔唔……啊哈、啊……好棒……好棒!”
青年低头在他的锁骨和胸膛上啃咬着,毫无章法,却又情不自禁,公狗腰也是动得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烈。
“哪里爽?”
垂下眼,一双水光潋滟的凤眸里分明带着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