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骚逼爽…哈啊……都是水…骚逼要被撑破了呜…”
男人已然被情欲彻底冲昏头脑,傅长浔特别满意,性器故意时不时戳到他体内刁钻的地方。
“嗯那里…不要……嗯、哈啊…呜呜…坏掉了…啊啊啊啊...”
他双腿发软,整个人挂在青年身上,张嘴咬住对方的肩膀,用腿圈住那有力的腰肢,肥臀迎合着前后移动。
尖硬的前端每每插磨到他敏感的栗状体,他失神泣然,双眸睁大的滑出泪珠,下身的肉棒又被逼得开始吐液,体内仿佛溶成一滩水。
啜泣又软又黏乎,傅长浔很喜欢听,呜咽地发出小动物似的悲鸣,抽噎的时候蜜道也会颤抖,像极了顾涌的鲍鱼。
傅长浔擒住一粒发硬的大奶头嘬咬啃吸,大手抓着饱胀豪乳用力揉捏,胯间发了狂般快速有力地尻逼,不间断地抽插了约莫半刻钟。
男人早被插得瘫软了,勉强挂在青年身上随之浮动,幼滑紧致的雌穴已经被干翻了,粉肿娇嫩的蜜汁阴蒂绽放出一朵淫靡的娇花。
“啊~啊啊啊~~!!……傅、傅长浔……太、太快了……不、不行……啊啊啊啊……要到了、要……啊啊啊!!!——呜!!……”
又是几十个深深的抽插。
重重地耸动几下,青年紧紧把他的圆臀往自己胯间按,足足射了四五股,把平坦的小腹灌得都溢了出来。
射得那么多,完全足够让几个女人怀孕了。
尹赞瘫在青年的怀中,两人皆是一丝不挂,下体贴吸。
“医生,还继续么?”
掌心轻轻揉了揉滑腻的裸背,傅长浔觉着七天不见这对翘乳好似大了翻倍,方才喷出好多乳液。
哪知怀中人攀得更紧,鼻音咕哝:“歇会儿还要…后面,屁眼好痒…”
“…宫胞被你射满了,以前天天跟你做,我吃不消,现在也是。”
日落西山,夕阳的余晖从窗外射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愠红的光斑,仿佛镀上金边。
他的背部贴合着青年的胸膛,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有些怅然若失地凝望洒在地板上的残影,整个暗色系的卧室都笼罩于暖黄色的光辉里,美好得不太真实,竟生出悲凉。
“医生,我不喜欢女生。”
傅长浔的声音沉下去,低头仔细打量男人脸上的神情———冷漠地闭目养神,略有失望,意识到自己在八年中错过了多少。
“医生,你会怎么处置我?”
掌心宽厚温热,覆了薄茧的指腹似有似无地在他手背上摩挲了下,一阵酥痒。
而后指尖向下挪,一寸一寸,对方十分自然地将他的手包裹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