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站。
由于后来朱邪鸿飞埋头喝酒,终醉了,醒来时已是次日晌午。
“醒了?”图索毫不在意地开口。
“嗯。”没了昨日的狂傲不羁与放纵嬉戏,脸色异常不好。
“王,昨日若风姑娘同意,你说你要怎么办?”图索强忍着要将对方打死的冲动,简直胡闹!
“她不会同意的,本王自有分寸。还有什么事?”朱邪鸿飞无语,似有烦躁。
“明日,她会和柳千卿在断崖决战,名义是为母报仇,任何人不得插手。”图索将打听到的信息告诉了朱邪鸿飞。
“胡闹!她是去送死!”昨日他故意出手,引柳千卿较量,他便知道对方与自己不相上下,风轩然完全没有胜算。
“她忍不了了!”图索开口,眼中有几分悲伤。
“愚蠢至极!”朱邪鸿飞恨铁不成钢!
“你要怎么做?”图索问道。
“本王去帮她。”
“怎么帮?以什么身份?”图索似知道答案,却还是忍不住问了。
“你说呢?”朱邪鸿飞挑眉,笑着开口。
永安侯府。
“嫡姐,我等你回来!”风婉箐略带哭意地说道。但她明白她不能哭。
“大小姐,崔伯会照顾好风家的,你放心吧!”崔管家面色凝重。
“崔伯,婉箐,你们在我放心,回去吧。”说着便将两人推了出去,独自一人去了风家祠堂。
“爹爹,娘亲,然然知道明天一战凶多吉少,但然然等不及了,即使死,然然也要替景室除去这个祸害!”她若能杀了他那最好不过了,即使杀不了,柳千卿也无法留在景室。
次日天刚破晓,风轩然便换了一身男装,去了断崖。
每一步,她都似曾相识,曾几何时她满怀喜悦的前来赴约,却被伤的遍体鳞伤!年少轻狂的爱,义无反顾的爱,终究是一场笑话,他始终在利用自己。
“来了?”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让风轩然彻底清醒。
“当然!柳千卿,今日拿命来!”不说一句废话,执剑相逼,再不忍也不能!
“你竟如此不愿多说一句话?”柳千卿迎战,却心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