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为将之人,对于攻城战在内心深处都有些抵触的。一来攻城战过于残酷,往往一连攻上几都不见得有什么效果。而来就算攻下城池,还需派人驻守,对于自身的兵力又是一层损失,所以攻城只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采取的最后一眨
袁绍拿不定注意,问一旁的逢纪:“元图是不是也觉得应该全力攻打官渡?”
逢纪摇摇头:“刚才听了二位的法,属下觉得自己才疏学浅,比起二位有些汗颜,不过主公既然问道这里,属下就再一下自己的看法,还是从二位先生的计策中各取一部分来用!”
许攸板着脸道:“各取一部分?都取那一部分?”
逢纪道:“许军师,猜测曹军粮少,建议派遣股士兵袭扰曹军粮道,进一步打击曹操的供给,此计可取,荀军师,曹操兵少,建议我们大兵攻打官渡,属下以为我们不攻只围,曹军无粮无援,不出半月必溃!”
荀湛点点头:“主公,逢治中所言极是!此计必可破曹!”
袁绍点点头,笑着看看逢纪,没有话。脸上虽然在笑,眼光中却带有隐隐的杀气。许攸想了想,冷哼一声:“此计恐怕不行吧!曹操奸诈,岂料不到有人要劫自己自己粮道,在者他坐守官渡城,岂能想不到围城之法,真是笑话!”
逢纪也不介意:“许军师教训的是,受教了!”
许攸见逢纪没有再反驳,趾高气扬的道:“主公!为今之计,只有强攻,如果迟了,曹操大军赶回可就晚了!”
袁绍在房子里来回踱着步子,眉头紧锁。突然有人不经通报闯了进来,哭着道:“主公,三公子被人射伤了!”
“什么?”袁绍大急:“尚儿在那里,快带我去!”一边着,一边跟着来人匆匆走了出去,留下一屋子的文臣武将大眼相对。
袁尚躺在榻上不断的呻吟,几名随军的大夫围着他忙的满头大汗。袁绍冲进大帐,急急忙忙跑到榻旁,先是看看袁尚的伤势,袁尚的身上还算完好,只是胯下一片血肉模糊。带着哭腔问道:“怎么样?怎么样?这是怎么回事?”
跪在榻边的袁尚亲卫哭着道:“今早上三公子要起探看官渡,我们没有拦住,刚到官渡城下,就有一对曹军突然杀了出来,其中一个使刀的大汉,不和我们话,上来就打,我们人少,我让公子撤,公子不听就要和那人比武,只一合,公子就被那人打落马下,被自己的战马踩了……!”
“曹阿瞒!”袁绍勃然大怒:“曹阿瞒!我和你没完!”
亲卫断断续续的讲了袁尚受赡经过。袁绍急的满头大汗,问大夫:“怎么样?我儿怎么了?”
一名大夫摇摇头:“主公,三公子伤在要害,就算治好,恐怕以后也无法生儿育女了……”
“什么?”袁绍要疯了,自己最喜欢的儿子成了一个废人,此时的心情别提有多么难受了。袁绍瞪了一眼战战兢兢的大夫们:“赶紧给我治,要是治不好公子的病,我也让你们全都变成废人!”
“是,是!”大夫们的额头上原本的热汗一下子变成了冷汗。
许攸带着一大帮子文臣武将来到袁尚的寝帐,看到袁绍正在悲痛,眼睛里含有泪水。许攸问道:“主公,官渡空虚,主公还是尽快那个主意,错过此次机会必将后悔终生!”
袁绍头也不回,只是看着袁尚流泪:“如今我儿成了这样,我哪还有心思打仗,心绪一乱,此事回头再吧!”
“主公!”许攸还想再!
袁绍睁大眼睛,等着自己的属下:“滚!都给我滚出去!”
众人无不摇头叹息,慢慢的退出军帐。许攸叹了一口气:“哎!为了一个儿子荒废整个下,可叹呀!”
荀湛也摇摇头,看了辛评一眼,跟着走了出去道:“袁家全都是这般之人,一个败家子袁绍竟然那他当宝贝,这样的家伙死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