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地吸收着深渊弥漫出来的阴气,万忆的修为提高了不少,隐约要突破金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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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沙棠闲着没事干,本想去沈家庄溜达一圈的,见他们戒备森严又不好打草惊蛇,干脆待在家里头当咸鱼。

    这两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远近的邪祟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厉害。

    甚至还有刚死不到头七,就变成了厉鬼,常有连鲁道长这个筑基都对付不了的存在出现。

    据鲁道长说,附近的道场已经有好几个遭了殃,干他这一行的已经死了好几个。

    要不是买了他的符,怕是死得更多。

    鲁道长的一位好友就遇上了个厉害的东西,一个人对付不了,传信找鲁道长去帮忙。

    那头邪祟是什么级别的鲁道长个筑基都看不出来,大半筐的符都用上了,甚至搭上了好几张紫符,才将那邪祟暂时镇压住。

    瞧出不对劲,鲁道长连忙跑回来找白沙棠帮忙。

    “丫头,这次必须你帮忙,太厉害了,真对付不了啊。”想到那大半筐的符,鲁道长都快心疼死了。

    “你这失血有点多啊,要不要来点猪肝补补?”白沙棠发现他黑脸都变白脸了,走路还打着晃,明显失血过多的样子。

    “能不失血过多么?大半筐的符都用上了,那得要血的。”鲁道长抹了把汗,自个好歹还能站着,好友是直接躺着了,差点连气都没了。

    “回头我得买点枸杞跟红枣,好好补补才行。”

    白沙棠还盯着那座山呢,并没有离开的打算,哪怕以她的速度不用片刻就能走到地方。

    不过不妨碍她询问一下情况,递给他一盘卤猪肝,随口问道:“听你的意思,这邪祟有点厉害,是怎么回事?不是说难产死的,新魂而已,就算变成了厉鬼,也不至于厉害到你一个筑基也对付不了吧?”

    鲁道长接过猪肝,狠狠咬了一大口,这才说道:“谁说不是呢?按理说新死的鬼魂,就算再是厉害也应该厉害不到哪去,可偏生它就邪门了。才死的当天晚上,就化成了厉鬼。那家人差点当天就被弄死,第二天赶紧跑去找我好友帮忙了。

    结果我好友也对付不了,就给我传了信,让我带上厉害的家伙过去。我所有家当都在你给我的储物袋里呢,以为不用多费劲就能收了那邪祟。

    谁知道那邪祟厉害得很,还特别诡异,正打着呢突然就变厉害了。好几次明明都镇住了,结果才转身的功夫,符咒就烧掉了,那邪祟又变厉害了。”

    说起这邪祟,鲁道长真是心有余悸,连卤猪肝都不香了。

    “都是突然就变厉害?”白沙棠疑惑,心头有了好奇。

    “对,都不知它哪来的力量,前一刻还是普通厉鬼,下一刻就变成了鬼卒。刚将它拿下,又噗一下变成了鬼将,变鬼王……”鲁道长活到这么大岁数,就没见过这么诡异的事情。

    鲁道长又狠狠咬了一口猪肝:“其实这事还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之前附近的道场就碰见过好几回,不过之前没这么夸张,把你给的符用上,就算收服不了,也勉强能活命。”

    就这一次,他差点连老命都搭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