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方长,还愁调·教不出一个明礼懂事的军师么。
白辰琸思及此,对着项菀露出了一个不加掩饰的邪魅微笑。
项菀:“......你在打什么小算盘?”
白辰琸清咳两声,收了笑,正色道:“做个交易么,军师?”
白辰琸这下对她换了个称谓,按剧里来说,这有点唐突无礼。
但项菀听着还不错,“军师”这个称谓可比“道长”听起来舒服多了。
至少感觉上,年轻了些。
她心情好了几许,开口也礼貌了些,问:“什么交易?将军请说。”
白辰琸问:“你想进丞相府?”
项菀眼睛一亮,登时来了兴致:“将军有办法?”
白辰琸见自己猜对了,底气有了,人也坐直了,摆起架子就道:“你想去那里作甚?”他忽地灵光一闪,转瞬紧张道,“该不会是想易主,投奔别的大树?”
“什么大叔,哪比得上小鲜肉,”项菀与白辰琸那迷瞪大眼对视了一下,忙摆手道,“不是,我是说大树小树,都是木头,无甚分别。”
白辰琸:“......”
项菀刚才被他问懵了,慌不择言。
此时趁他迷瞪的几秒工夫,眼睛滴溜一转,想出答语道:“我听闻丞相的千金秀外慧中、知书达礼,乃是全京城第一才女。此等佳人,若能引以为友,必会对自身修养礼数有所裨益,是吾之幸啊。”
白辰琸闻言垂了眸,下意识咬起指头。
心道,这山野村姑都是从哪听来的传闻,说得煞有介事的。就算那传闻是真,这村姑也未免太爱交友了些。
山中岁月长,她究竟是如何耐得住寂寞、等到他来的,难怪今日一见面,便跟着他走了。
要这么说来,这人还得感谢他。
白辰琸一挑眉,觉得这底气又上来了,道:“既如此,你跟她学学礼也好。”
项菀胡诌了一通,没想到他真信了,当即点头如捣蒜,乖乖等他说下去。
白辰琸看她一眼,继续道:“下月初八,丞相千金及笄,大摆筵席,届时皇上和太后将为她亲自挑选夫婿,皇亲国戚都会去,我亦然。到时候你就以军师的身份,跟在我身侧便可。”
项菀闻言又连点了几下头。
白辰琸瞥她一眼,移开视线,嘀咕道:“真像我府门前的哈巴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