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菀原地愣了一下，见他神色泰然。
心道，好吧，虽然在这莫名其妙地玩了波文字游戏，但好在这人是糊弄过去了，不至于又引起他的头疼反应了。
事实上，白辰琸这会儿已然又头疼了。
熟悉的曲子旋律一遍又一遍地在脑中放，甚至还加上了词。
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炸开了。
别想，别想，快找个东西转移一下注意力。
下一瞬，他看向了项菀。
正松了口气，喝起了茶的项菀：“......嗯？”
白辰琸忽起了念头，道：“你把面纱摘下来，让我看看。”
项菀不知道他想干嘛，但还是放下茶杯，摘了下来。
白辰琸盯了她的脸看了一会儿，盯得项菀都不好意思了，她蹙眉道：“看够了没有？”
白辰琸：“没有。”
项菀：“......”
她其实一直想问，将军若是平心而论，这张脸，是不是很美？
想当年，高中初入学那天，薛雨苒就凭着惊艳出众的外貌当选为班花，后来是校花，一当就是三年。
高二文理分班时，他们四个又是同班——
薛雨苒嗓子好、人又美，家里人早就做好了让她以后当歌星或演员的准备，自然也就让她选择了比较擅长的文科。
白辰琸是单亲家庭的，成绩本来不错，自高一那年父母离异后，一落千丈，性格也变冷了，之后无论是选了不适合自己的文科还是选择演员这条路，都有点和父母对抗的叛逆意思。
项菀生来就比一般女孩幸福，富二代、爸妈宠、成绩好，选文选理都一样，那就选文科。
陆枫禾和项菀是青梅竹马的邻居，家境相似，打小就爱画画，家里也支持，后来也选了文科。
项菀知道他和白辰琸一样，都偏理，当时问他为什么选文时，陆枫禾反问了她同样的问题。
项菀支吾了一下，捞着薛雨苒就道：“我是跟着女神选的，反正我文理无所谓。”
陆枫禾笑道：“那我就是跟着你选的，我也无所谓，倒不如选个能有人陪着一起上下学的。”
他们四个关系好，当时白辰琸也在场，三个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他时，他一抬眸，目光正好与项菀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