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就好像是站在透明的玻璃房中,只有在亲自擦干雾水的那一刻,才能彻底看清自己身边的一切,看清自己的处境,也同时看清自己的心,就像是心上蒙着一层薄纸,只待命定之人来将他戳破。

    蒙航已过千万明……

    一生一己如春困…………

    沈清怜细细揣度着这两句诗,只觉得遣词造句虽不为佳,但内里含义于他们却是四两拨千斤般挑开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宋霜寒搁下笔,将脑袋深深埋入沈清怜的怀里,叹着气道∶“师尊,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呢?”

    沈清怜一怔,浑身都僵硬了一瞬。

    “我们在一起都这么多年了,难道师尊你忍心看着我一直无名无份地待在你身边吗?”

    宋霜寒说着,不安分的手径直伸进沈清怜的衣袍,沈清怜皱着眉,只觉得这孩子当真是正经不过三秒,发起癫来防不胜防。

    “拿出去。”沈清怜累得抬不动手,只能冷眼看着宋霜寒。

    宋霜寒贱贱地笑着,反而将沈清怜的衣带抽开,轻而易举地剥掉了沈清怜的衣袍。

    “师尊,我真的好喜欢你。”宋霜寒将头枕在沈清怜裸露的肩颈上,一手捏住了他的乳头揉搓,沈清怜咬住了手指,双腿微微紧缩了起来,浑身上下不自觉地绷成了一条线。

    沈清怜本就生得精雕玉琢,这会儿被宋霜寒到处乱揉着,留下了许多粉红色的指印,和昨夜缠绵的各种痕迹叠加在一起,更显得淫乱风情。

    宋霜寒轻轻握住了沈清怜的玉茎,沈清怜顿时感到浑身过电般酥麻,忍不住缩起了身子,宋霜寒轻笑着,手上动作起来,惹得沈清怜软了腰趴在桌子上,险些将一只崭新的狼毫生生折断。

    “师尊啊,你可真冷漠,和我好了这么久,却连个名分都不愿意给我。”宋霜寒压着沈清怜的身子替他纾解,嘴上还在埋怨:“你吃了我这么多年的茶,还不愿意给我做媳妇,当真是个无情的人啊。”

    “闭…嘴……”沈清怜浑身像是燃着一把火,整个人都被包裹在无尽的欲望之中,他细喘着声,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哪知宋霜寒偏要使坏,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直接将他推入高潮的顶端。

    “师尊,你是舒服了,惹了我一身火却又不帮我灭。”

    宋霜寒嘴角挂着几分不怀好意的笑,捏着沈清怜身后那条尾巴用力拽了出来,沈清怜本就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后穴猛地被压过那一点,激得他双腿直颤,浑身都在发抖,整个人都有些懵懵的,大脑一片空白。

    “…滚…………”沈清怜双腿之间淌满水,将纯白色的里袍浸湿,下衣摆上也沾上了自己的精液,脸红扑扑地细喘着气。

    宋霜寒不理会沈清怜不痛不痒的脏话,伸手取了一只崭新的红狐毛笔,沾了沾干净的清水画在了沈清怜的肩头。

    沈清怜已经彻底累得没脾气了,怎么都抓不住宋霜寒为非作歹的手,宋霜寒便将桌案上的东西全都推到一边,抱着沈清怜将他放在桌子上。

    书房的门是开着的,要不是三清山上平时都设着结界,恐怕他们二人这番动静,是个人路过抬头看一眼都能一览无余。

    沈清怜夹住了双腿,用手拽紧了自己的衣袍,却被宋霜寒轻而易举地扒得一干二净,宋霜寒手上拿着笔,从沈清怜的脖颈一直向下画到乳尖,轻轻地搔痒着那两颗红豆子,沈清怜羞得脸都红成了一片,身下更是城池失陷。

    “师尊,你知道你什么时候的样子最动人吗?”

    宋霜寒声音低沉,慢慢将身子压了上来,沈清怜无力地推着宋霜寒,被宋霜寒径直捏住两只手不得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