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巴作为大家长竟然也没有追究我逃离揍敌客,搅得整个黑市不得安宁,给揍敌客增添了数不清麻烦的责任。在餐桌的另一头,他像看自己的孩子一样,用威严但又温和的目光向我投来一瞥,对我和伊路米稳定的感情表示赞许。我甚至听基裘妈妈在路上提了一嘴,席巴爸爸对伊路米把我关小黑屋惩罚的行为还表达过强烈不满,认为我不至于收到这样的搓磨。
就这样吧,这就是我的归处了,是我yUwaNg想要吞噬的起点,在伊路米的浇灌下那如野蔓疯长,更加疯狂、更加隐秘的、难以言喻的野望。
****
回家的第二天就是伊路米为我安排的T检。在伊利亚大帝陵寝那,我跟库洛洛说他有病我可以帮他找揍敌客的医生治并不是凭空捏造的玩笑话。揍敌客真名下有顶级的医疗机构和研究院,除了面向社会进行医疗救治外,最主要的任务就是研发各种提高揍敌客家族T质的药物。包括昨晚餐桌上的佳肴,其实都保留了揍敌客添加各sE毒药的传统,但考虑的我自遗迹出来后一直不佳的JiNg神状态,基裘妈妈特意为我减轻了分量。可即便如此,过了一夜我的头也还是有点昏沉沉的。
“还是不太舒服吗?”
推了任务专门陪我的伊路米,如果站在他的那一边就会化身为完美贴心的伴侣。JiNg密的大脑可以作出合理安排,强壮的T魄可以满足无尽索取,美丽的容貌可以模糊X别界限,雄厚的财力可以实现所有愿望。我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伊路米的关怀,这个男人已经在我的缠绕在一点一点变成了我黑暗yUwaNg泥潭的一部分,完全忘记了曾经对我是何等的冷酷。
“还是有点晕晕的。”
伊路米g脆直接把我从椅子上端起,让我坐在他怀抱里。袖子卷起,看着一管又一管鲜血被真空压入到试管中,我觉得头越发晕了。
“再忍忍好吗?要先做一些测验才能决定一些仪器能不能用。”伊路米看到我恹恹的样子,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
“小伊,再亲亲嘛,再亲亲就不难受了。”
把脸埋在伊路米的脖颈侧,Ai娇地蹭了蹭。柔软的嘴唇贴在薄薄的皮肤上,几毫米的距离下就是奔腾的动脉。感受到暖烘烘的生命力,突然觉得有点牙痒,轻轻地在上面磨了磨牙,再伸出舌头像猫一样细细T1aN舐着轻巧的牙印。
“真是拿你没办法呐……”
幽深的叹息在头顶响起,伴随着落在额头上一个又一个Sh漉漉的吻。虽然不用抬头也知道伊路米的表情肯定还是那样板正,但语气中传递出来的无奈让我埋在脖颈间的脸上出现了甜蜜的笑容。哪怕是余光里,房间里的工作人员都难以克制地露出了见鬼一样的表情,我对于能够让伊路米顺着我的想法做事情还是颇有成就感。
只有付出的代价越多,感情才会越深厚不是吗?
“大少爷,报告出来了,请您过目。”
新鲜出炉的验血报告打断了我隐秘回味的快乐,而伊路米扫了一眼后就全身僵y的反应让我好奇地转过了头。
“怎么了伊路米?”
过人的视力让我也清楚地看到了报告单上的一句话,「人绒毛促X腺激素:672.8」,我的大脑变得更加晕眩了,这是什么意思?我的手抚上了小腹,这里难道有了一个新生命了?我冰冷的手上覆盖了一个滚烫的手掌,想要捏住什么东西来寻求真实感又不敢使劲。急促的呼x1和微微颤抖的手暴露了伊路米并没有他看上去那么平静。几次深呼x1后,伊路米把我紧紧抱在怀里,像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
“艾b,你要当妈妈了。”
“诶?”
“我们要有一个孩子了,艾b。”
这是我未曾设想的道路。在来检查的路上我做了各种心理准备,哪怕是我恢复能力异于常人,但大脑和神经是我还不曾涉及的领域,所以我害怕我的昏迷是恢复能力使用过度留下的后遗症,亦或者是在伊利亚陵寝里,那个大家都失去记忆的片段里被种下了什么念力束缚。总之是做了各种不理想的假设,并且连如果查出绝症,要如何利用伊路米的愧疚如果有的话来换取更好的最后时光的生活都做了预案。
但一个孩子?是不是有点太超出预期了?
今年才刚过19的我就要有一个孩子了?推算起来的话都已经不止一个月了的孩子?这么算起来的话应该是伊路米纹身完成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