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她这个便宜妹妹,在书里可是男二太子的“知己红颜”,为了男二可谓是鞍前马后。
这么一想,她突然对赵芙玉生不起气来了。
毕竟爱情这杯酒,谁喝都得醉。
赵芙玉只是个爱情酒鬼罢了,只是肤浅了点,愚蠢了点——在没做出实质性伤害她的举动前,这些小毛病还是能够被原谅的。
不过,照目前这个情况来看,这个男二,绝对不是什么值得托付的好男人,毕竟他很有可能存在“脚踏两条船”的嫌疑,一边吊着赵芙玉,一边和原身牵扯不清。
赵芙洲想到以后徐渭和太子势同水火的样子,顿时觉得这玉佩就是个烫手山芋。
“看你那么在意这小玩意儿,送你了。”
赵芙洲冲赵芙玉抬了抬下巴,粲然一笑。
赵芙洲回去的时候,船舫上已经换了个人,跳的不知什么舞,风姿绰约,长得没辛玉好看,可她还是抱着胳膊看完了。
“怎么,开始后悔和唐琦兰吵架了?”
徐春舒见赵芙洲神色不对,不由得取笑道。
“你觉得呢?”赵芙洲挑了挑眉,“我是那种人?只是觉得不该和她争辩,害我都错过辛玉的飞天舞了。”
“要不,哪天你再请我看一场?”
“想得到美,她一支舞曲都拍到三百两黄金了,这番探春宴已经花了我不少钱,哪还有余的。”
算算年纪,唐琦兰也不过和她妹妹一般大,可这孩子从小缺教育,家里惯的那么熊,也不怪她三番五次教她做人。
“你也不怕彻底得罪她,毕竟也是右相最疼宠的小女,她要是再和唐大人告状,事情就大了。”
“我难道得罪得还不够彻底?”赵芙洲懒洋洋地,“我俩不对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可是她自己凑过来的,和我可没关系。”
赵芙洲随手掐了朵花,心里却顺着徐春舒的话,想起这个国家的朝堂构架来。
系统给她的信息实在不算是全,尤其是关于她和主线人物的前情,都是十分模糊、甚至没有的,而这些势力背景、权力分布什么的,倒是十分详备。
这个国家从来就不太平,内忧外患从未止息,当今圣上继位的时候,怀着四海安定的祈愿才改国号“定元”,可这也才六年,他就沉迷仙道,不问朝政了。
是以朝堂之上三足鼎立,分别是左丞右相和镇国将军,左丞是朝中元老,威望深厚,右相是圣上外戚,备受器重,镇国将军更不用说,手下精兵难以计数,不可撼动。
其间势力盘根错节,别看场上贵女们都笑闹一团,谁家和谁家亲近,哪个不看家里的意思。
徐渭的爹是兵部尚书,看小辈们之间的来往也能窥得一二,他和镇国大将军的关系一般,和左丞家反而关系好些。
徐渭之所以是不受宠的庶子,不单单是因为他出身不好,更是因为家里已经有个嫡子可以承袭家里的事业了,那个人就是徐春舒的哥哥,徐春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