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过得很愉快,晚上睡觉前,风轻雪帮福宝把项链拿下来,想给她换上睡袋,免得夜里冻着,不料睡意朦胧的福宝一下子就抓住自己的项链了。

    “我的项链!”福宝睁开了大眼睛。

    中午没有午睡,她已经很困了,可还是努力睁大眼睛,虽然没什么神采,只有困意。

    风轻雪好声好气地道“我知道是你的项链,妈妈不给你拿走,明天再戴好不好?现在你要睡觉了,项链戴在脖子上会硌得慌。”

    “不要,不要,我的项链!”福宝紧紧抓着。

    陆江已经给喜宝换好衣服,而喜宝也已经呼呼大睡,侧头看到妻女发生争执,忍不住笑道“行了,行了,等她睡着你再拿下来不就得了?让她先睡吧。”

    只好这样了,风轻雪无奈地叹息。

    “我不拿,我不拿,福宝你乖乖地睡觉啊。”

    福宝很害怕风轻雪说话不算话,紧紧地抓着,哪怕在换睡衣的时候都不松手,睡着时仍是如此,风轻雪等她睡熟了,费好大的劲儿才拿下来。

    他们在帐篷中打的是地铺,铺着厚厚的毡子和风轻雪从空间里拿出来的好几床棉被。

    为了防潮防寒,棉被和毡子之间还隔着羊皮褥子。

    不止如此,而且打了两个相邻的地铺。

    陆江今儿变得特别勤快,把一双儿女挪到帐篷内部的一个被窝里,一头躺一个,枕着他们各自的小枕头,而自己和妻子则相拥于一个被窝。

    被翻红浪,挡不住夫妻一体的春光。

    “今天没洗成鸳鸯浴。”陆江趴在风轻雪颈间叹息,十分哀怨。

    “这是人家的地盘,咱们只好入乡随俗啦!”

    风轻雪也有些可惜,夫妻情趣嘛!

    因为两个孩子的存在,他们夫妻已经很久没有尽兴了。

    陆江不甘心,“我们明天再去。”他就不信藏族同胞们每天都去沐浴。

    “我听巴桑卓玛的意思,他们经常去沐浴圣泉。”

    “他们又不是天天去。”陆江比较了解藏民同胞的风俗习惯,“随着天气逐渐寒冷,他们沐浴的次数越来越少,冬天几乎很少沐浴,因为洗澡洗得太勤了,不足以适应这里的天气,所以他们的沐浴节是藏历六七月份。”

    很遗憾,第二天他们去温泉,又碰到了一群藏民同胞。

    大部分都不是昨天的人,但巴桑卓玛却来了,她之前和风轻雪约好了,自然不会不来。

    福宝立刻跑到她跟前,摸了摸胸前又大又沉的项链,“姐姐,我项链好看吗?觉觉起来没见到项链,我都吓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