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老太太这话,赵安邦也不好意思再打击他们了,而是再三确认道“只把他们赶走吗?我觉得这么做,并不能彻底解决他觊觎你们财产之事。”

    根据二老的形容,徐磊很明显是不拿到钱不肯善罢甘休。

    这种人就像牛皮糖,甩之不掉。

    徐大爷叹了一口气,“我们说手里没有黄金珠宝,他根本不相信,一时半会,我真没办法一劳永逸。”

    他的心里很乱,得到平反的激动和喜悦已经全部被徐磊的出现打碎了。

    徐大娘也道“如果他无法拿到他想要的黄金珠宝,估计他会盯上这座老宅子和国家补偿我们的那几万块钱。作孽啊,真是作孽,我们困难的时候,他们远在他乡受到的影响极少,从没说来看望看望我们,通的那些信件估计也是真假参半,现在知道我们平反了有钱了,没有危险了,就像闻着腥味儿的猫,迫不及待地扑过来。”

    老太太老泪纵横,异常伤心。

    “这种人向来不知羞耻为何物,您二老知道他的本性,就别太难过了,难过可不是解决事情的办法。”

    听了赵安邦的话,徐大娘擦了擦眼泪,“那就先把他们赶走,我和老头子找个地方躲着,反正我不想再见他了,没他的时候我们也熬过来了。再麻烦你给小雪打个电话,托人查一下徐磊目前到底是什么情况,什么时候离婚的,什么时候再娶的,什么时候住在大西北的人有渠道去香港了,他闺女口中的爷爷奶奶又是谁,我们都想知道。”

    徐大爷接着道“也许,知道这一切,我们反而有解决徐磊的办法。”

    赵安邦点了点头,“你们肯定不能回王楼大队,直接住我家得了,一般人可进不去我住的那大院。”

    徐大爷和徐大娘感恩戴德。

    赵安邦这边安排人把徐磊父女赶出徐家大宅,随后打电话给陆江,让他找人查一查徐磊。

    至于徐磊的反应,压根不被赵安邦放在眼里。

    大西北,那可是荣军长曾经的地盘,现在是霍北庭的地盘,想查一个徐磊那还不容易。

    徐大爷把他知道的徐磊工作单位都告诉了赵安邦,赵安邦自然转述给陆江。

    陆江皱眉,没想到五十多岁的徐磊算计得竟然那么不加以掩饰,难怪二老心灰意冷,不愿意再看到他。

    “我知道了,有消息就给你打电话。”

    挂上电话后,陆江没有任何修饰地把这件事告诉妻子和家中老人。

    程保国哟了一声,“临老临老,他们竟遇到这事儿,可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了。”

    王翠兰道“我就说那个徐家老大不是好东西,嘴脸太难看了点。”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没什么不可能的。”陆父神色淡淡,似乎早有预料,“你们且瞧着,以前和父母亲人断绝关系的那些人,早晚会回来恭维巴结被他们曾经摒弃的父母亲人,毕竟平反了的同志多多少少都有补偿,地位也不差。”

    。。降温了,昨天初次住在婆家,嗯,感冒加重,起烧,咳嗽,现在那边近房请客,吃饭中,只好写点发点啦,下午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