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莫琳琳整理好自己的衣裳，打理好自己的一头秀发，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还算满意。
“站起来，我再好好看看。”她站在地上，神情严肃，语气严厉。
绕着赵澈仔仔细细观察了一圈，拍了拍他的背，“把背给我挺直！年纪轻轻，像个小老头！”敲敲胸脯，勾勾下巴，“挺胸抬头！直腰收腹！”捶捶腰拍拍腹部，“提臀！”她没下手。慢慢引导，“后脚跟稍稍抬起，身体微向前倾。”赵澈微晃了晃，险些没站稳，莫琳琳及时把他扶住，“两手贴紧大腿。”细心调整，他还是站不住。
莫琳琳严厉批评，“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到那边墙脚站着！”她指着到隔壁的那一面墙。赵澈没有怨言，老老实实去那边贴着墙站直了。“对，就这样站一个时辰。”莫琳琳十分满意。
她走到赵澈面前，严阵以待，“你，赵澈！回答我！”
“欸！”赵澈应道。
“赵澈，你作为本老大的小弟。”
“老大，我比你大。”他多句嘴。
莫琳琳正色问：“你哪儿比我大？”
“我比你高，胳膊比你粗，年纪比你大。”赵澈回答。
“那你行，你当老大？”莫琳琳能屈能伸！她还怕这些？
“不敢不敢。”赵澈识相，立马否定了。
莫琳琳故意激他，“你看看，你比我大那么一两岁却只能当我的小弟，觉不觉得很惭愧？”
赵澈虽然没有说出来，但他不想承认的神情说明他有一点。
“肯定是。”莫琳琳替他答了。她挑衅道：“很好，继续努力，有种超过我！”
“不敢不敢。”赵澈摇摇头，反正他对她只能望尘莫及。
“你敢！”莫琳琳继续刺激他。
“不敢不敢。”他再次摇头。
“这么没有信心？”莫琳琳眼里满是戏谑，“既然你不敢，就别说这些没用的！”神态又变作狠厉。
她抬起下巴高傲道：“自你入门以来本老大还没给你立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曾经也是皇子的赵澈见了她的气势也不得不服，没有华丽的衣装和首饰支持她依然能彰显她强势的气魄，让人不敢反抗。她还仅仅是一个小姑娘！他自甘屈服，无话可说。
见他向她低头，她开口道：“咱们约法三章。第一，本老大说话，你不许插嘴；第二，你不能擅自做决定，任何事情必须和本老大商议，你没有秘密；第三，不能随便摸本老大！是否同意？”
赵澈抬头：“同意。”
乾和宫里，窗门紧闭的金阳大殿里黝黯无光。赵明启整个人颓丧地窝在大椅上，仰着头，他闭上眼睛，心如刀绞。他感觉快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