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极光和曦月，她们而今必然被道御三家唾弃，如果最后不赢，道御三家必定在历史中，疯狂抹黑她们，把她们形容成通敌卖国，阿谀他人的贱妇。
身为女子，所做一切，其实更需魄力。
真正走到这一步，心情自然是复杂的。
安慰完子女后，燧神曦月回头一看，便见极光还在回望万道谷，琼然而立，静默不语。
她抿嘴，并肩上来，与她一起看着那万道汇聚之地，距离她们越来越远。
“站在这个角度看去，万道谷，更像是一个深渊了。”燧神曦月喃喃道。
不是秩序星空生灵的灯塔。
而是深渊吞噬之地！
“心里难受么？”曦月侧过头，绯红眼眸凝视着身边的极光。
“没有了。”极光苦笑着摇摇头，“也没什么好矫情的，只是在想，今日牺牲了这么多人，以后，一定要成功，给他们一个交代。”
“嗯。”曦月深深点头，“有你，有天命，会有好结果的。”
她往旁边靠了几步，揽着极光的细腰，极光微微一侧，便靠在了她的肩膀上，目光静谧看着万道谷。
许久，不再说话。
“你有把握，参悟到超圆满之路吗？”趁机时刻，燧神曦月微微咬了咬红唇，决定开口问道。
“还是很难，感觉眼前是一片空的，超圆满是将整个垿境重修一遍，重新规划那十二座垿境城楼。现在总感觉很靠近，但就是没有头绪。”极光微微颦眉。
“齐天逍要恢复，起码还得二十年。他虽然失去十源兽，但要是全盛状态，还是比普通大圆满垿境要难杀的！如果你在这二十年，能先到超圆满，拥有碾压之战力，我们是可以提前杀回万道谷，和他们决一死战的。”燧神曦月满怀期望的说。
“是吗？那只是巅峰战力的层次吧，我们，也只有几个大圆满……”极光轻轻摇头。
“不。”燧神曦月摇头，道：“别看道御三家好像人多，万道谷在他们掌控，其实都是因为他们占据优势。假若我们占据优势，第一，燧神氏内能支持你的人会更多，会选择站在你身边。第二，经历今天风林世家的事，道御三家属实自掘坟墓，万道谷修炼者中，尊者、圣祖的数量，加起来远超道御三家……他们，只差一个号召了。”
风林世家的事发生后，万道谷修炼者的眼神，终于彻底变了。
他们什么都没说，但内心，已然在期望着李天命归来的那一天。
“天命的真正境界，才三方垿境。我不太了解他，你说他垿境前的境界飚飞，是因为万道源泉、阴阳邪火和秩序墟？”燧神曦月凝望着她。
“主要是秩序墟，它是提升的根本。万道源泉和阴阳邪火的作用，主要是帮他消除副作用。不过，秩序墟最高是九级。垿境之后，就基本用不上了。”极光轻声道。
“那他为何短短几年，反超曜曜，到了三方垿境？”燧神曦月表情有些古怪看着极光，有点似笑非笑的样子。
“这……”极光怔了一下，目光躲闪道：“我就不太清楚了，或许你该去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