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还有谁?”

    “对了,跟他一起出去的,还有一个人。”

    “你说谁?那个丑哥?”

    “此人确实有嫌疑,他功夫了得,说不定他是装失忆的。”

    “不是吧,装的也太像了,他是昏迷中对我们的军医诊出来的。军医是我们自己的人怎么可能会诊错?”

    “就算那时候真的失忆了,万一后来他又记起之前的事呢?”

    几个人越说越真相了,只不过他们并没有问司马仪,峡谷的路怎么走。

    “主子不是说就要开战了吗?都多等一个月了,怎么还没见他派人过来?奇怪的是,再也没有人往这里送过粮食。再这样下去,撑不到一个月,我们就没有粮了。”

    “真的好奇怪,自从主子进京后,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么多天不但主子没有了消息,就连钱家主也联系不上了。”

    “随主子回去的有两万兵,就算出事能有什么大事?咱们都打听过,军队都在边疆守着,京城四周根本就没有兵驻守。”

    “说不定主子已经带着两万兵攻进京城,坐上那位子了。”

    “那咱们不是没有了从龙之功,以后分管发大财,还有咱们的份吗?”

    “呸,咱们都被困到这了,你还想着当官发大财。”

    “他总要手上有兵吧,光靠那两万人,就算坐上那位子也长久不了,最后不还得靠我们,为什么不能想?”

    “要是个心大的,你瞅瞅你瞅瞅这手上银恍恍的东西,你能挣得开,逃得掉?”

    可能是蔫了吧,没听见那人在接话。

    “他们只有十几个人,便能在此泰然自若,说不定他们带了千军万马来,等他一个挥手,那些人便冲下来。悬崖基本都是些没有上过战场的人,哪抵得过真正的士兵?”

    “还挥手,还冲下来,你说说怎么冲?飞下去吗?那人不还得摔成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