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强离开一个小时后,派出所的电话便急促地响起。
“喂,郝强吗?你的朋友乔山涉嫌违反治安管理,他申请了保释,你能否来一趟楠洲派出所?”
郝强接到电话,心中并无太多波澜。
实际上,那通报警电话正是他让吴海拨打的。
当他踏入御足堂的大厅,听大堂经理介绍说有高端服务套餐时,郝强便敏锐地察觉到了其中暗藏的不正经服务。
在按摩时,乔山手脚挺不老实的,老是手乱蹭女技师。
所以,当看到乔山驾车返回时,郝强心中已然明了乔山的去处。
于是,他暗中指示吴海拨打了举报电话,并详细告知了举报的流程和细节。
郝强此举并非单纯为了陷害乔山,而是另有深意。
他知道,即便乔山被抓,可以拿钱捞出来的,免了拘留。
当吴海接到郝强的电话时,略有惊讶,暗道郝强好腹黑,但他还是按照郝强的指示,毫不犹豫地拨打了报警电话,语气装作深沉:“喂,你好,你们是派出所吧,我是南方日报的记者厉飞雨,目前正在楠洲路的御足堂进行暗访。
我发现有人在六楼进行非法交易,涉及女性女票啊。
对,我是媒体记者,稍后我还会向区里反映此事,希望你们能尽快出警处理。”
郝强猜测这类足浴店往往与当地相关部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普通的报警往往难以奏效。
因此,他精心策划了一段话,让吴海使用公用电话进行报警,目的就是为了给楠洲派出所制造压力。
郝强知道,这些部门的人员虽然平日里威风八面,但面对媒体记者时却常常心生忌惮。
毕竟,媒体的曝光和舆论的压力是他们所不愿承受的。
当派出所打来电话时,郝强故作惊讶地回应道:“啊,怎么会这样!”
接着,他迅速切入正题,“你好,我就是郝强,请问我能和乔山通个话吗?”
对方没有多加犹豫,很快将电话转到了乔山那里。
此时的乔山,感觉好倒霉。
刚刚干完事,却没想到警察会上门查岗。
艹!
这种高端场所,不是应该与当地部门有着某种默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