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尚看出谢珩的担忧,正色道:“有微臣在姑娘性命无碍,只是孱弱些在所难免。”
“还有就是……”姜尚看了眼药老和乘云,语气不耐,“你们先出去!真讨厌,跟万年碑似的戳在那!”
药老觉得这货是来跟他抢爷的欢心的,脖子耿着:“我们凭啥听你的?”
“就凭我能医好姑娘。”
谢珩还在等姜尚的后半句,当下示意他们出去。
乘云愣头青一样,哐哐哐出门,他一向如此,爷让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药老眼巴巴看着谢珩,其实他最想干的事,就是听姜尚叭叭。
时不时提两句道家的事,对他来说醍醐灌顶,他就是好学,有什么错呢?
谢珩自然晓得他好这个,倒也由着他,只对姜尚说:“把话说全。”
得嘞。
他不避讳,她也没什么好怕的。
“寻常法子也不是不能调,只是会慢一些,效果也不尽人意。男属阳女属阴,阴阳交合,她这身子骨自然会好。”
药老嗤之以鼻:“照你这么说,哪个身子不好,找人被窝里滚一遭就行了?”
“还大名鼎鼎的道医呢!什么玩意儿!”药老最是记仇,怼完还不解气,冲着姜尚呸了一声。
姜尚撸起袖子,双手叉腰:“你个老登,狗屁不懂,就知道瞎逼逼。”
谢珩觉着自从有了念念,自己性子都柔和过头了,以前他们从不敢在自己面前打口水战。
见他压眉,姜尚赶紧立正站好,解释道:“这种办法对寻常人确实无效,但你们二人最适宜。”
谢珩看了药老一眼:“出去。”
药老眼睛瞪得滴溜圆:“您可不能听她瞎说,我看她就没安好心,想要吸您的精气呢。”
谢珩淡淡看着他。
药老抵不住压力,轻轻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得嘞,小的啥也没说。”
咚咚咚出门去了。
姜尚继续:“您乃天命之人,龙气在身,邪恶难侵,哪个女子得了您都是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