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
“太好看了,哈哈哈!”
……
“昂昂昂!亢亢亢!”大白鹅也拍着翅膀,大声欢叫,与人应和。
这回倒没人质疑云哥是不是将姚二妹给装丢了,大家都兴奋得不得了。人们不停议论,或是诉说着对这戏法的欢喜之情,或是穷尽脑汁地探讨着这戏法的根底与原理。
“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这可太神奇了!”
“那伶人是当真会法术吗?”
“不能吧……这要是真会法术,还能跟着戏班子到咱们这乡下来演戏?必定是戏法,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戏法。”
“那袋子里头必定是有机关,要是没机关,我……我……我倒立吃屎!”
“噗!”
人们又哄笑起来,笑了一会儿,只见台上的云哥再次表演起来。
表演的路数仍与先前相类似,倒不必赘述。
云哥手舞足蹈,形同祭祀,乐声结束后,那长钟一敲,云哥便踮起脚,将皮口袋口子朝下地高高拎起,然后他开始抖动皮口袋。
到这一步,大家都知道,姚二妹应该是要被云哥从口袋里抖落出来了。
这是十分精彩的一幕,是整个戏法的精髓所在。即便先前看过一次,这时候戏台下的村民们仍然忍不住一个个悬起了心。
大家不再说话了,都安静地等着姚二妹出现。
<divclass="contentadv">如此,一个呼吸、两个呼吸……数十个呼吸过去。
云哥的手都快抖成筛子了,可是应该从皮口袋里滚出的姚二妹却居然没有出现!
皮口袋依旧空荡荡,口袋下也是空无一人。
全场皆寂,大家都呆了。
云哥被白漆面具覆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他的眼睛却在不正常地飞快眨动。
敲钟的伶人停止了敲钟,二胡声也停止了。
不知过去多久,又恍惚只是一瞬,台下忽有个声音问:“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