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过两年诗意大了,送学校了,看看泽言能不能找到个工作,一直花存款也不是个事。”
今年年初雪儿唐泽言两口子去首都时候,顾三姐还给塞了二百块钱,这一家子在首都生活,还是租房生活,又没工作,存款能花多久。
苏荷,“我听雪儿讲,等明年就打算送诗意去幼儿园,到时候泽言就能工作了。”
“红星介绍他去运输队。”
有个亲人就是好啊,不然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没有一个认识的人,简直是举步难行。
顾三姐点点头,问起,“建华那个工作,也安排好了吧?”
苏荷,“安排好了,公安局我三哥有认识的人,过去上班就行了。”
“那挺好,不然建华过去,没有工作的话,还得花存款,这不如在老家待着了。”
“我听二姐说,九月一开学,唐泽旭也跟着明月走。”
苏荷,“是。”
顾三姐摇头,“一个个不知道怎么想的,这一年又不是不回来了,非得要过去,存款花完了,往后日子花什么呀。”
苏荷能说啥,她只道,“他们也不是小孩子了,肯定有自己的打算。”
顾三姐表示她理解又不理解,理解想孩子,想媳妇的痛苦,但是去了又没有工作,租房住还要养孩子。
这日子过得。
没再聊这个话题。
顾建华王组长俩人很聊得来,是个很合格的酒搭子。
从顾三姐家回去时,都已经五点钟了,顾建华喝醉了,回家躺炕上就呼呼大睡。
苏荷在他耳边,“晚上还约吗?”
顾建华半睡半醒,“...约。”
苏荷,“那你好好睡啊,晚上时候可得清醒点。”
男人喝醉了根本不行,起都起不来,除非是半醉,亦或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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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到了八月中旬。
大队没有杀牛的,苏荷就从空间整出来三十多斤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