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叶北楠没等沈栀之说完,就直接将他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或许你觉得自那之后,她也一直没发病,一直好好的,可那并不代表她就没事了。”

    “有些人从表面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可……”他用手指了指心的地方,声音带着轻微的难受,“这里却是病着的。”

    “我同连珏了解过这事,听了他的描述便知她心理,是有这方面的疾病的。”

    “常年忧思压抑过度这句话,就足以证明,如今你将她困在这太子府中无法外出,只会让她更压抑,更沉郁。”

    “这般下去,离再次发病就不远了。”

    这般说着,叶北楠更是气愤,怒视沈栀之,质问他,“若是这般后果,你还要将她困在这太子府中?”

    不,不会的!沈栀之摇头。

    如果知道可能会有这样的后悔,他绝对不会固执己见的要困着她的。

    单是听叶北楠这么说,他就不禁想到这两三日叶燃的郁郁欢欢,心里已十分后悔了,怎么可能在知道可能有的后果,还这么对她。

    虽然知道也许叶北楠的话可能只不过是危言耸听,可能只是为了让他不再困着叶燃,但是他不敢赌。

    所以,他选择了妥协。

    不愿解释的他终于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等再过几日,几日之后,我一定不再将她困在府中。”

    叶北楠没想到这次沈栀之会这么好说话,不禁一愣,反应过来后长松了一口气,但脸上神情却没有丝毫松动。

    “为何?”他问。

    沈栀之抿唇,没有回答。

    回想起今日听到的消息,叶北楠就隐约猜到了什么,也没再追问,只说,“这几日我住你府上。”

    “不……”

    “你不答应不行。”叶北楠没等他拒绝,就率先打断了他的话,“被困在府中这几日,燃儿想必也想知道一些她关心的事。”

    “如今我来了,带给她这些消息,她也能心安些,你难道想看到她寝食难安?”

    这话直接问到了沈栀之的心里。

    他又不说话了。

    叶北楠见此,就知他这是妥协了,脸上的神情也松懈下来,甚至还不把自己当外人,随意的一把勾住于飞的脖子,带着他往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