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淮,我陪江暖回过小镇,我陪着她去部队门口找过你。

    也听到了你让那个政委对她说的话。”

    “那天晚上,江暖回来,在火车上哭了。”

    听到江暖哭了,裴淮身体一僵。

    齐律行接着道。

    “裴淮你只会带给江暖痛苦还有危险。

    你不知道吧,在你中蛊住院的时间,你的小青梅找人在暖暖放学的路上堵他。

    那几个男人手上都是有人命的狠人。”

    “如果不是暖暖厉害,把他们全部毒倒了,你根本无法想象那天晚上的暖暖会经历什么?”

    裴淮上前一步,一把揪住齐律行的衣领,厉声问他。

    “把你刚才的话在和我说一遍。

    你说谁找人堵了暖暖?”

    为什么没人告诉他这件事情?

    “和你说一遍又怎么样?”

    齐律行冷笑,“即使多说十遍,也改变不了你的小青梅找人欺负暖暖的事实。”

    “你们口口声声说要为她找回公道,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

    你的小青梅还活的好好的,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叶婉清?

    裴淮的脸色冷极了。

    “这件事情我会查清楚。”

    说完,他松开齐律行,骑着摩托车快速离开了医馆。

    齐律行看着他的背影,露出一个嫌弃的眼神,转身回了医馆。

    江暖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她正在给萧铭礼行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