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惜看了看儿子,也不知道儿子哪根筋不对,把自己手臂抓成这样。
不过现在慢慢平静,他心里又好受多了。
叶凡拿起小孩子左臂审视一番:“他这左臂受过伤?”
“受过伤。”
艳丽贵妇一拍脑袋:“昨天下午打碎窗户玻璃,手臂被碎片割了一下。”
“不过伤口不深也不长,就三厘米左右,我们那红星白药敷了两次,就止血结疤了。”
“好的太快,我都忘记他受过伤了。”
她抬起头惊讶望向叶凡:“你该不会说红星白药有问题吧?”
“对啊,红星白药。”
中年男子掏出一瓶药膏:“孩子现在伤成这样,正好用红星白药治疗,我怎么没想到。”
“不能敷!”
“红星白药有缺陷,它跟你孩子体质不合。”
叶凡伸手制止对方:“他奇痒无比,还抓挠出血,就是红星白药的后遗症。”
“红星白药虽然让你孩子昨天止血结疤,但因特质不合并没有完全融合进去,残留在疤痕下面的伤口。”
“孩子今天玩乐一天,出汗出力,又把白药激活起来,让疤痕下面的新肉受到刺激。”
“你孩子控制不住就把旧伤撕破来缓解痕痒了。”
叶凡提醒一句:“你现在又拿白药敷上去,只会让它恶性循环越来越痒。”
“缺陷?”
“这词怎么有点熟悉?”
艳丽贵妇一拍大腿认出叶凡:“啊,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记者会上捣乱的人?”
“对,对,他就是若雪制药的人,高仿红星制药不成还四处污蔑的人。”
中年男子也打了一个激灵:“原来是你,怪不得逮到机会就给红星白药泼脏水。”
“我儿子这样抓挠,很可能只是一时情绪烦躁,或者长新肉发痒,跟红星白药没半毛关系。”
“红星白药真有问题,我儿子昨天或者上午就该抓挠了,又怎会等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