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仿佛是在故意折磨我一般,偏偏让我的灵魂还苟延残喘的存在着。
几分钟后,江悦终于安静下来。
走出卧室,向佣人喊了一声。
“刘姨,楚江河的房间在哪?”
听见江悦这话,我瞬间笑了。
七年,她甚至连我住哪儿都不知道。
这就是所谓的夫妻!
刘姨应声,随后带着她来到偏房。
这里住的也都是家里的保姆佣人。
当房间门被推开,江悦下意识地捂住了口鼻。
因为我抽烟,房间里有烟味也正常,但闻不惯烟味地江悦立刻皱起了眉头。
“刘姨,这是他房间?你没搞错?”江悦站在门口,满是疑惑的问。
刘姨点头说:“江小姐,您之前说讨厌烟味,于是楚先生就主动搬到这边,怕烟味影响你。”
江悦愣了愣,忽然又有些生气道:“他好歹也是我……你之前怎么不告诉我这情况?”
“江小姐,我……”
江悦挥了挥手:“算了,这也是他自己选择的。”
说罢,她走进房间。
环顾四周,惊讶地发现房间内空荡荡的,床上被子却叠得整整齐齐的。
衣柜里所有的衣服和鞋子都没了,所有的日常用品都被搜刮一空。
那个七年来每天等她回来的男人,再也不在了。
她看着空荡荡的卧室,像是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充满了她的整个心房。
“江小姐,楚先生不会真的走了吧?”刘姨看着眼前的情况,随口问道。
江悦回过神来,冷哼一声:“这种低劣的手段,他只不过是想让我去找他罢了,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