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我闺女可爱又机灵，深得我心……简直完全照着我的喜好长的。”
“真好。”
“说了，你羡慕也没用。”
“忍不住会羡慕。”
“你和商琴结婚那么些年，现在又复婚了，就一直没有过身孕？”
“有过，但孩子不是我的。”
纪云霄眸光充满同情的看了他一眼。
陈越淡淡道：“但我接受了，让她生下来……我会当自己孩子一样养着，她不肯，最后背着我，去做了人流。”
那是他这辈子，唯一一次，当父亲的机会。
虽然那个孩子，并不是他的。
纪云霄嘴角微微抽搐了两下道：“我实在是好奇，你身为男人，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一步的？”
陈越淡笑道：“早期被仇家追杀，差点就死了……是她把我从死人堆里，拖走的，之后，藏了我很久……帮我躲过了那次危机，
那时候她，跟现在不一样。
但我就是这样的人，认定了，就是一辈子……无论，她变成怎样。”
纪云霄挑眉道：“我猜你是想等着，她能变回最初时候的模样~！”
陈越扭头，眸光扫过他的脸，淡淡道：“或许得到我死的那一天……都没那种可能性。”
“既然明白这一点，何必一条道走到黑？”
“做不到。”
纪云霄觉得陈越这样的人，还挺可怜的，但并不同情。
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自己的坚定。
因为他们有自己的经历，自己坚持的原因。
那是旁人没有资格评价的东西。
两人一路行走到纪家大院门外，陈越跟他点了下头，告辞离去。
纪云霄直接蹲在大门口，掏出手机玩了一把消消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