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难吗?
不远处的范大娘亦是掩面泣涕,她是心疼。
女子及笄礼,亦是成人礼。
公子在闭死关,从小的玩伴同窗突然离开,如何不难过?
等到午时,范大娘和陈管家为她操持了一番,范大娘一边说着祝福,一边梳着她的长发,待插上玉簪,这礼也就成了。
陆清芷全程沉默不语,吃饭时,只顾着喝酒。
范大娘和陈管家开解不成,只得在一旁细心照看着。
陆清芷喝的酩酊大醉,跑到后院屏障前又哭又笑,口中不停地呓语,听得清楚、说的最多的,也就是一句“为什么?”
折腾了一下午,陆清芷才被扶回房。
接下来的几日,陆清芷将自己关在了房中,整个青梅小筑都染上了一层郁气,很是压抑。
后院阁楼。
陆文渊神魂立身于苍茫的空间中,周围漂浮着成千上万道颜色各异的剑气。
他手中握着一把由浩然金光凝聚的长剑,周围剑气上溢出无数气流,被金剑吸收,炼化。
这种状态他已经持续很久了,书库中的剑法典籍尽皆演化感悟,融合无碍。
按理说,这浩然剑算是成了,但他始终感觉差了点真意。
五月二十四日。
这日天气昏暗阴沉,正如陆清芷的脸色一般,她带着陆文渊交给她的储物戒出府。
她在街道上走着,陈管家就在后面跟着,这几日小姐的状态很不对劲,他实在是担心。
可跟着跟着,他就发现不对了,前面不远处就是城门。
小姐这是要出城?!
陈管家心中大惊,加快脚步上去。
“小姐,不可啊!”
陆清芷脚步微顿,看着眼前满脸担忧的长者,张了张嘴,最后还狠下了心,问道:“有何不可?”
陈管家劝阻道:“公子说过,城外不安全,不可出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