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老成油滑的让人想到了长孙晟。”老郭仰起头长叹一声:“说起来,长孙晟离开十一年了。当年咱们几个就属他会玩。”
“是啊。对啊,他是不是还有个儿子,他儿子如今在哪?”
“长孙无忌?在长安,随李渊那二儿子驻守陇右。”老郭不无感慨的说了一句:“李渊这个没用的老东西,生了几个儿子都是相当不错,可惜我那儿子脑满肠肥一心就知道个吃吃吃。”
两人的聊天内容逐渐离谱,聊了半天自家儿子的不争气,接着话锋一转突然又回到了夏林的身上,滕王此刻毫无预兆的唉声叹气道:“你知道我那女儿吧,见到谁都是一副不忿之色,唯独聊到你说的这个油滑小子时双眼明媚,眉目含情,我觉得要坏事了。”
“嗯……要说的话的确如此,那小子能说会道关键长相俊朗,比你年少时还清秀几分。”
“坏了,那完了。”滕王一拍大腿:“不成,我可不能让倩儿再跟他见面。”
“放心吧,等过几日我便让他赶紧滚回乡里,这少男少女之春情,过不了两年便消散了。”
“甚好甚好,来来来,干杯。”滕王郁结顿开,举起酒杯一口饮下:“我到时给你拿十万两,你拨给那小子,让他好好的在乡里蹲着,离我家女儿远一些。”
“十万多了点吧?”
“怕他用完了又来要。”
从这十万两可以看出来滕王是真的很怕自己的女儿跟这个不清不楚的小子不清不楚,但他可能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十万两可能大概率是肉包子打狗了。
因为此时此刻他的心肝宝贝拓跋倩早就趁着他跟老郭喝酒的时候偷偷的溜了出去并找到了夏林现在所在的客栈。
夏林嘛,两棍子实心的打下去他现在只能趴在床边装死,大夫说他没事,但他自己非说他快要死掉了甚至还让老张去给他整点好吃的,吃饱了好上路。
一直到外头门被敲响,正在给他喂水的老张便打趣的说道:“你猜是白无常还是黑无常。”
“黑你奶奶个鸡大腿,这肯定是小郡主啊。”夏林瞄了一眼:“你看那身高。”
果不其然外头的光将影子打在了门上的镂空处,可以看出来是个女孩的打扮,而那个身高个头儿,夏林认识的人里这个尺寸的就只有小郡主了。
老张戏谑一笑:“那我便出去溜达溜达,将这屋子让给你二人了,那动作可是要轻柔一些,莫要弄疼了自己的腚。”
“你说话就不能像个人一点?她还是个孩子,滚去开门。”
老张门这一打开,小郡主就拎着个篮子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可就在离夏林的床铺还有个一米左右的距离时,她因为太急左脚绊右脚直接平地一声惊雷,连身子带篮子就摔在了夏林的屁股上。
“啊~!妈妈……”
夏林惨叫一声手将床板拍得啪啪作响,看到他的惨状小郡主本来还挺伤心的,这时却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这是这时的夏林已经在嚎叫结束之后软趴趴的趴在那里没了动静,除了手指之外他感觉浑身上下都没有一块地方能动了。
“你莫要心疼他,他装的。”老张走回来坐在凳子上:“就这两下你看他那要死要活的样子。”
“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