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芳子的眼神里闪过疑惑，有些摸不准赵默对待她的态度。
想了想，她觉得很大可能应该是因为杨婵，所以赵默对她有些敬而远之的意思。毕竟，在学术交流方面，赵默和她谈起石墨烯电池和锂硫电池的理论都是没有遮掩的，在《先进材料》上发表的两篇论文是什么样，赵默就怎么展开说，没有胡说八道。这样看，赵默对她并没有防备。
“芳子~”
一个朝她这边跑过来的男生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暗暗摇了摇头，决定不管这些，随即重新满脸笑容的看向了来人，回应道：“吴君~”
……
“这就是你们的算法？”
看着杨婵和顾蓉两人这段时间的研究成果，赵默随口问了一句，然后便拿起资料看了起来。
“是的~”
杨婵点头回答道。
顾蓉笑问道：“怎么样，赵神，你出手优化下呗？”
“好~”
赵默头也不抬的就答应道。
顾蓉还要再说话时，赵默已经拿起了纸和笔，开始在另外的白纸上写了起来，一边写还一边说道：“这些地方可以优化下，这样……”
顾蓉神色一滞：“……”
不是，我知道伱数学很牛，但你这才刚拿起看，就给出优化了？
还没一分钟吧？
你这样让我很尴尬啊！
顾蓉随即便看了过去，嘴上还有些不服气的道：“你也太快了吧，我和小婵婵可是研究了好……”
但话还没说完，她就闭嘴了，后面的话全部吞了回去。
只见洁白的纸张上写了一连串精简的公式：“……计算如下所示μB=1/【B】∑X/x∈B;σ/B=1/【B】∑/x∈B……”
只一眼看过去，顾蓉就有些信服了，颜值即实力。
科学其实很多时候也是如此，越是复杂、难度越高的东西，其实最后表达的公式就越精美简单。
再仔细琢磨了一会，顾蓉暗暗叹服，的确比她和杨婵研究几天的结果厉害多了。她估计，按赵默给的算法，至少可以提升20%左右的效率。
”研究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