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
刘武与刘备必然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可到底出了什么事……
古怪,实在是古怪!
庞统双眉越蹙越紧,
忽然,他的视线扫到了桌案上的一枚铜镜,铜镜里映照出一张一言难尽的面孔……
庞统死死盯着铜镜,他想起了自己眼下的遭遇,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在曹营时,曹孟德得知凤雏先生入营,亲自领着曹营文武来相迎,将他庞统奉为上宾。
在江东时,自己虽不得吴侯重用,但也不怨吴侯,毕竟这位吴侯年纪尚轻,以貌取人不过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可他庞士元在荆南四郡,在见了刘备之后,却依旧被遣来为一小县之令?!
如此,刘备是何等样人,便可见一斑……
刘玄德亦是久历四方,当初在许昌时更是曾和曹操煮酒论英雄,他难道不知自己有无才能?
更何况自己还是得了诸葛孔明的荐书!
可即便如此,那刘玄德依旧将自己发配到这耒阳小县为令。
这分明就是刘玄德嫉贤妒能,容不下大才!
自己堂堂凤雏尚且要受此辱,那位长公子平日里必是饱受打压。
定然是刘玄德愈发的欺人太甚,长公子忍无可忍,这才换了刘子烈的名号,离开刘备,自开一片基业!
“定然如此!”庞士元神色阴沉,眼中满是对刘备的鄙夷:“刘武能干下如此大事,平日里就算再默默无闻,也该是如同锥处囊中,锋芒毕露!”
“怎么可能这么多年,这天下从未有过刘武的名声,甚至许多人都不知道刘备还有个长子!若非刘备刻意打压,怎会如此?”
想到此处,庞统心中再无疑虑:“徒弟离了刘玄德去江北,我也去江北便是……”
“就让刘玄德自己抱着荆南四郡玩罢!”
庞统心中决意已定,也不收拾什么行李,提起榻上的酒葫芦便大步朝门外走去。
哗!~
此时,有大风吹过。
县衙外是大片竹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