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庄织在隐约的风铃声中醒来。
她一睁眼,就见yAn台上悬着一串竹风铃,白sE薄纱裹着yAn光,裹着风,轻慢敲击着竹简,叮叮当当,发出没规律的音符,却是悦耳极了。
这是怎么回事?昨晚折腾到凌晨,他哪来的时间刻竹子?
庄织掀开被子,正打算好好去看一看,一下床,下半身的酸胀感铺天盖地涌上来,脚下一软就要摔倒,结果跌进了男人的臂弯里。
“早说了不懂节制,有你罪受”,陈燕真已穿好一整套西装,手里捏着一块表从衣帽间出来,见她虚弱不堪,身子向后倒,差点出大事。
闻言,庄织面上飞红,埋着头,瓮声瓮气,“还说我,你要真有本事就别碰我”。
是,她承认,昨晚是她一直缠着陈燕真不要停,又哭又闹不安分,才弄了满身红痕,现在半个身子几乎没骨头似的。
陈燕真说不过她,只能把她再次抱回被子里,盖得严严实实,“好好好,是我不对,那你再睡会儿”。
“你要出去?”
“嗯,开董事会”,他一边答,一边扣好表带。
如今陈家的生意大改动,新添的项目多半为陌生领域,离步入正轨差得远,估计近几年都有的忙了,他少不得要费点心,亲自盯着才不至于出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