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谢柏舟面容稚嫩柔软,姿势随性自在,可从骨子里沁出的傲慢,让人知道,她是个和她父亲如出一辙的天生残酷的上位者。
作为她一起长大的竹马,她情投意合的恋人,她愿意付出所有信任,几乎半身的存在,顾如珩能够见到那不同于外人面前的一面,掩藏在柔软甜蜜表象下,冷漠的真实,同时,顾如珩也是谢柏舟所有情感和特殊癖好的接收者。
谢柏舟对待顾如珩时从来不知收敛为何物。
顾如珩长得是真的很好,一张脸俊秀清雅,毫无瑕疵,气质也清冽干净,优雅矜贵,像是天上的月光皎洁遥远,清冷孤高。
像他永远整洁纯白的衬衣一样,他也永远矜雅自持,清皎干净。
谢柏舟就很喜欢看他这张脸上露出些别的神色来。
比如说,逼着他脱掉裤子,跪在厕所冰冷的地板上,当着她的面自慰。
少年清冷平淡的脸上一定会露出羞耻的神色,但他没有办法拒绝谢柏舟,所以修长漂亮的手指还是会搭在性器上面,听话的上下撸动。
他不会什么技巧,就那样简单地机械地上下撸动着,可对于向来自制,很少自我纾解的少年来说,这样的刺激已经足够了。
渐渐地,他一向沉静的眼里会含着湿润的水光,漂亮的眼尾带着艳色,清冷的脸上带着欲望,淡色的唇瓣微微张开一个小口,凑近了,还能听到他急促粗乱的呼吸声。
这样的少年,很好看。
等他的性器在手掌中跳动,最后抵着手掌射出浓稠的白灼后,萎靡地软在地板上,谢柏舟就会恶劣地踩上去。
她的脚掌踩在他恹哒哒的性器上,粗糙的鞋底没有丝毫容情,在肉柱上碾来碾去。
对于男性而言十分重要的部位被当成了某种玩具,即便忍耐力强如顾如珩,如此脆弱的地方被重重践踏所带来的疼痛也会难以忍耐,他会忍不住轻轻哼出来,身子痛到佝偻,又立马强撑着跪直。
双手下意识伸到身下,想要将性器从痛苦中解脱,然而还不等触碰到谢柏舟就自觉地将手收了回来。
他的身子微微颤抖着,透过他始终皱起的眉头和面上时常一闪而过的痛色,能够清楚知道他到底在忍受着怎样的痛苦。
谢柏舟隔着鞋底感受着下面肉实有韧性的脚感,感觉踩起来十分不错,便越发来劲儿地在上面踩来踩去,时不时还会踹上两脚,总之,玩儿得不亦乐乎。
等玩儿到一根粉红色的肉棒变得灰扑扑的,红肿不堪萎靡不振,带着伤口可怜巴巴的样子,才大发慈悲放过了顾如珩。
此时,少年原本白皙如玉质的面色已经是一片惨然的苍白。
“舟舟,好疼。”
直到这时,顾如珩才委屈巴巴地开口,带着些许控诉。
少年不像外人所说的清冷没情绪,他偶尔也会朝着谢柏舟撒娇,虽然绝大多数,都只是玩弄某种情趣。
即便他说疼,谢柏舟也只会嘴上哄两句,可欺负对方的举动却不会停止,她一向如此,嘴甜心狠。
好在顾如珩也不在意,只要舟舟高兴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