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趴在床上,闷闷道:“喻总你看一下吧。”
或许是觉得自己这个姿势很羞耻,他又自以为悄咪咪地收拢腿、侧过身躺着,朝远离喻钦的地方蹭了几厘米。
喻钦:……
青年根本不知道,他那样侧着躺,并拢的长腿之间,白色浊液顺着流到床单上,中间被蹂躏的小穴也半裸露在喻钦的眼皮底下,操到发红的花唇无力地耷拉着,顶端的肉蒂凸起来,穴缝正翕张着吐出小股精液。
他性器上的锁精环早在射完以后就摘了下来,此时那根肉棍又硬了起来。
只是用眼睛看看,就又硬了。
喻钦没有提醒顾时,转头去找那张纸条。
纸条上第一次呈现了不一样的句式,从熟悉的不怎么怎么就出不去,变成了:烦请内射哦,亲密的结合才叫做爱吧~ ?
叫做爱。
叫做爱。
措辞真是博大精深。
喻钦突然反应过来,如果是什么不可知的力量在操纵空间、把他们困在这里,怎么会用汉语?还是这么双重含义的话?使用汉语勉强能理解,毕竟都能到造出来异空间的程度了,学习一门语言也不在话下,这个双重含义是巧合吗?
在他差点深陷在正经思考当中的时候,顾时小声叫了他几句。
“喻总?”
“老板?纸条上写的什么?”
喻钦回过神,告诉他:“上面写的……要内射,可能没有把刚才的一次算进去。”
顾时说不清心里是窃喜还是担忧,也许二者都有,一边因为对方要再一次进入而窃喜,一边又因为不清楚对方到底介不介意而担忧。
但老板的态度很坦然,他也只好道:“那还得再来一次、吧。”
喻钦抿了抿唇:“嗯,是的。”
他的神色变了几变,顾时正拿余光瞥他的反应,就见他似乎是下定了决心,道:“顾时,咱们两个都是被莫名其妙拉进这里面的,在它的要求下做一些事,但是我这两天一直在想,觉得还是要和你说清楚。”
“……什么?”顾时嗓音干涩,带着一点颤。
喻钦凑过去,扶着他的肩膀,将他的身体掰过来,二人赤裸着正面相对,喻钦的眼睛看着顾时。
“我不知道这个房间还要把我们拉进来多少次,但哪怕这只是我们相处的荒唐的、像是在做白日梦一样的短短几天,我也不希望你有负担。”
说到这里,喻钦自嘲地笑了笑:“这么说你可能会觉得我太多事,或者看不起你,但是既然已经到这里了,我想你也理应……有所享受。咱们这样哪怕算是互嫖,也总好过只有我在这里享受,所以我想你不用怕,也不用担心,我尊重你的意愿,也希望你能轻松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