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妍香当然是为了玩笑的,这时也就好好地给东方籍道歉了:“师爹,是妍儿的错,不该逗弄师爹。”
夏妍香还是不肯喊东方籍师父,虽然是她已3经在学着用毒了,但是毕竟不是正儿八经地跟着东方籍学习,她还是想补上一个拜师礼。
“得了,还不是我徒弟呢!这礼物还是算了吧!”东方籍假意恼怒,又把典籍收了回去。
夏妍香笑了笑,又道:“妍儿本想给师爹补上一个拜师礼再改口的,若是师爹不想要这个拜师礼,那徒弟当然就省下了。”
“哎别别别!”一听到夏妍香说要补拜师礼,东方籍登时就反悔了,“礼物就当为师先送给你的,拜师礼还是要补上的,可不能委屈了你师父。”
“那徒儿就先谢过师爹了。”夏妍香狡猾一笑,躬身行礼道。
东方籍又把典籍拿出来,走了过去,递给夏妍香:“喏,拿着吧!你这促狭的小妮子!”
夏妍香双手接了过来,认真看了一眼,书皮有些模糊了,但隐约还是看得出古书两个字。
夏妍香抬头看了东方籍一眼,从东方籍的眼睛里看到了狡猾和得意,大概猜到了应该是一本不世出的用毒秘籍,会心一笑:“多谢师爹。”
“老爷,二小姐和东方公子来了。”
“爹,阿延来了吗?”还未见人,便已听见了离关的敞亮声音,闹得离甫是哭笑不得,这丫头,怎么还是这么咋咋呼呼的?
进了门来,离关便看见了夏妍香,刷的一下就冲了过来,兴奋地拉住夏妍香的手:“阿延!”
武安侯离京数载,离关也就好多年没有见过夏妍香了,不过哪怕是许久未见,一见到夏妍香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夏妍香被离关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任凭她拉着自己的手晃来晃去:“好了,怎么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一样咋咋呼呼的?”
“你也知道我们许久未见了,怎么也不让我同你亲热亲热?”离关难得露出小女儿的情态,撅起嘴,有些孩子气地道。
“好了,不得无礼,你涂伯母来了,还不快来见安!”离甫真是为这个女儿发愁,这样没有礼数,日后会有哪户人家会娶她啊?
东方旭江从后头徐徐进来,安安静静地给涂氏行礼:“旭江见过涂伯母。”
离关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了夏妍香的手,老实地给涂氏行礼:“见过涂伯母。”
“免礼免礼。”
涂氏乐呵呵地看着这两个孩子,都已经长大了,不由得感叹道:“时间一转眼就过去了,这两个孩子都这么大了。”
“可不是,这个皮猴子还跟没有长大一样,你看看!”离甫恨铁不成钢地道。
“见过旭江哥哥。”等东方旭江给涂氏行完了礼,夏妍香这才向东方旭江行平辈礼。
东方旭江眼见着这位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姑娘就是当年那个奶呼呼的小姑娘,忍住心里的激动,也是彬彬有礼地回礼:“妍香妹妹。”
夏妍香与离关是小时候胡闹惯了的,即使多年不见也仍然不必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