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夫在屋里走了起来，寻找着味道的来源。
就在走到刚刚裴医生脱下的衣服面前，白大夫停下了脚步。
裴医生：“你可不能冤枉人啊，我天天换洗衣服。
而且人家病人家属，给我倒的可是白开水，不可能有异味儿。”
白医生：“不是臭味，就好像….
砒石？”
裴医生：“什么是砒石，那是什么东西？”
白医生：“你是西医大夫，自然不懂这些。
我说的砒石，是一种石头。
中医认为，万物皆有灵，只要是存在的东西，就有它的道理。
砒石，名称:砒石释名:亦名信石、人言。生者名砒黄，炼者名砒霜。
无臭，烧之有蒜样臭气，气味:苦、酸、暖、有毒。
李时珍认为：辛、酸、大热、有大毒。，补充：名称:砒石释名:亦名信石、人言。生者名砒黄，炼者名砒霜。
砒石在中医方面，主治:中风痰壅(四肢不收，昏愦若醉)，用砒霜一粒如绿豆大，研细，先以清水送服少许，再饮热水，大吐即愈，如不吐，可再服。
休息下痢(病一、二年不愈，人衰瘦不堪)，用砒霜、铅丹各半两，共投入已熔化的黄蜡中，柳条搅拌，条焦则换，六、七条之后，取出做成丸子，如梧子大(小儿服者只作成黍米大)，冷水送下。
疟疾，用砒石一钱、绿豆粉一两，共研为末，加水调成丸子，如绿豆大。铅丹为衣，阴干，发病日，五更起来，以冷水送服五至七丸，又方：砒石(醋煮过)、硫磺、绿豆，等分为末，包成若干个小包，每包分量约一粒豆子大，每服一包，空心服，新汲水上。这是一个很有效的治疟方。
走马牙疳，用砒石、铜绿，等分为末，摊纸上贴患处，极有效。
项上瘰疬。用砒黄研细，加浓墨做成丸子，如梧子大，炒干，收存备用，用时，以针挑破瘰疬，将药半丸贴上。
……”
裴医生一见白医生，一说中医就止不住话题，赶紧打断白医生询问道：“得得得，你一说中医，就跟背诵课文一样，话头就止不住了。
你别说它能干嘛用，你就说说正常人误食了会怎么样？”
裴医生打断白医生的科普知识，就是怕止不住对方的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