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咽了口唾沫,从杨媚儿雪颈处,一点点解开打成蝴蝶结的连衣裙。
裙子褪下,姣好的胴体在烛光下,白皙嫩滑得像软玉。
她早已经准备好,就连内衣都是成套的蕾丝。
第一次接触女人,我激动得心脏砰砰直跳,喉咙和鼻孔往外喷火,像是要把自己给烧了。
我胡乱甩掉鞋子,猴急的扑上去。
杨媚儿咯咯直笑,“老公,你急什么,我以后都是你的人。”
这一夜,杨媚儿把我从男孩,变成了男人。
第二天早上,我照例起床时候,杨媚儿还睡得格外深沉。
我轻手轻脚的爬起,穿好衣服后,到爷爷的房里请安。
我是孤儿,在襁褓中时被爷爷捡回家。
三岁那年,我对爷爷行了拜师礼,晨昏问安从不间断。
卧室门大敞着,日光洒落入小屋,照亮叠放整齐的被褥。
爷爷身着道家紫冠白鹤袍,双手交叠内扣于胸前,脚心相对,以还阳卧姿态安静躺在床上。
他雪白的头发和胡子被打理得一丝不苟,在阳光下闪着金光。
我走到床前,“爷爷,我给你请安来了。”
爷爷依旧安静躺着,姿态舒展,面容安详。
我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给您请安!”
愣了几秒,爷爷还是没有动静,我顿时有些慌了!
我连忙伸出手,试探爷爷的颈动脉。
这一搭,我的泪水顿时涌出眼眶。
别说是脉搏,爷爷的身体都已经凉了,断气至少五个小时。
刹那间,十几年与爷爷相处的点滴,与爷爷的音容笑貌,在我脑海中快速闪过。
我跪在窗前,痛苦得几乎失了声。
门外响起汽车声,杨丰年带着六个保镖,抬着大大小小的礼物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