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他的鬼话!
就连小池都不领情地嘀咕了一句:“多事。”
怀仓:“……”
人家嫌弃他,主子还等着,怀仓也不明白自己多此一举是为了什么!
而且,不管是闻池还是闻鱼,对他的去留都不在意。
说话间,闻池已经将闯进来的另一个人制住,眉头蹙起。
被怀仓击倒在地无法动弹的人压低声音怒吼:“放开大当家!”
大当家?
闻鱼走过去,在距离两人还有五六步的地方停住。
手里的灯笼往前送了送,把夜闯宅院的三人看的分明。
躺在地上的是个络腮胡子的大汉,一条腿被怀仓不知击中了什么地方,半晌无法动弹。闻池抓在手里的两人中,左手边一个怒目圆睁,不停挣扎,右手边的人蓬头垢面看不出原貌,但样子虚弱的紧。
闻鱼不是好奇的人,既然这三人是刚撬门进来还没为非作歹,可以等天亮扔到官府。
但那络腮胡子的话却让她十分介意:“大当家?”
络腮胡子半跪在地上,瞳仁豁然紧缩,关节咔咔作响。
闻鱼半眯这眼睛,微微弯腰,披风柔软的面料垂在地上,堆起柔软的层叠。
被闻池捏在手里,蓬头垢面的人似乎感觉到她的视线,下巴微抬,因为另一支胳膊被抓者,只好抬起捂在腹部的手。
血腥味弥漫,他用湿淋淋的手拨开挡脸的发丝,露出一张看不出原貌,脏兮兮的脸:“你想做什么?”
声音沙哑低沉。
闻鱼缓缓将灯笼收回:“大当家这句话问错了,你们深夜不请而入,难道不是该我们问‘你想做什么’?”
“呵……兄弟见谅,我们也是情非得已!不知可否借宿一晚,我们付银子!”他说话还算客气:“真金白银。”
闻鱼:“大当家这话说的太冠冕了!我怎知道自己是不是引狼入室呢?”
一身血腥的人低笑出声:“如果我们非要住呢?”
闻鱼也笑了:“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跟我讲条件的资格?”
像是应和她说的,闻池抓着他肩膀的手紧了紧,男人面色又是一白,地上的络腮胡子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