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已经快十一点了我越来越觉得和粗暴男独处时,时间过得特别快,小安已去休息,我半眯着眼,很想睡,但有件事萦绕在我心头使我还不能就寝。
我趴在柔软的床上脑袋不停地转着,希望明天粗暴男可以出现在运动会上,虽然那会引起媒T注意,而我也必须待在他身边接受访问,当天晚报就会有斗大的标题出现。我可以承受这些吗?我准备好了吗?
这一、两个月来不时有媒T出没在校门口,为的就是要接近我,取得访问我的机会,但都被我身旁的保镳挡去了。我还不是王室成员,斐基也还没算出我们的结婚日,所以我也不算是粗暴男的未婚妻,目前王室向外对我的介绍为「王室重要的客人」,为的就是要我免去接受记者访问的义务,我还没有义务向全国人民介绍我自己,也没有身份这麽做。
我一直生活在被保护的状态中,之所以还能过得那麽自由当然不能和以前b都是粗暴男挡在前面的关系。想想,那些外宾都是冲着我来,想一赌我的真面目,但都被粗暴男拒絶了,那多失外交礼仪呀!也许我想得太严重了。
听斐基说之前算出王妃都是不到一个月就能算出结婚日,所以准王妃在「沁怡楼」也就是我房间位於的这栋楼停留的时间是很短的,婚後王妃会和王子住在德思楼一起生活。
哇!我会搬到德思楼和粗暴男一起生活耶!
我现在才意识到有多不可思议,一个平民nV孩居然可以嫁给王子!就算是现在这个「人皆生而平等」的世界也很不可思议。天啊!我是怎麽办到的呀?
不过话说回来,认识不到一个月的男nV就结婚,不会太不理智了吗?粗暴男说等到我冰封完全融去,这件事就不会再让我伤脑筋了。因为呀!他见到我的第一眼就想和我永远在一起了,而我理应如此,只因为我是特殊个案罢了。
粗暴男落寞的神情排徊在我的脑海。他很希望走进我的生活、我的世界,希望和我站在一起,他一直努力将我们的距离拉近,我皱起眉,想起我刚到王g0ng的那段时间,他曾努力地要我不再流泪,那现在我是不是也该努力让他不再失望呢?
我从床上坐起,下巴抵在膝盖上,看着脚边的平板电脑自从粗暴男向我道歉後,我就将新的平板电脑拆封,现在我们又回复传讯息的习惯了思忖着:是不是要为粗暴男勇敢一次呢?何况我一定做得到的,因为我是万能的高中生。
於是,我拿起平板电脑,传了讯息给他。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非常希望明天你能来参加运动会,因为我已经准备好和你站在一起了。
按下传送键後,我才安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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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会是八点半开始,但我们必须七点半就到运动场旁的休息区做准备。班上的同学都来询问我今天粗暴男会不会来,我说我不知道,他们一脸狐疑地看着我,似乎想问我到底认不认识王子。
我爸、妈很早就来了,每年运动会他们都是最早到的家长,而爸爸每年的表情都一样,打着哈欠,一副时间还早,想睡回笼觉的模样。每次我都和他们说可以晚点到,毕竟田径b赛往往都是中午过後才开始,但妈妈总是坚持要全程参与,连带着爸爸也必须跟进,不然当天回家他们一定又要吵架。
我们站在场边的休息区,还要差不多半个小时才开始。冬天的天空总是灰灰的,虽然已经快八点了,但还是一副天还没完全亮的模样。今天的风似乎b前几天还大,吹在身上还真让人冷得发抖。唉!太yAn公公!加把劲儿吧!我需要你的热情呀!
几个有过敏毛病的同学现在都拿着一包面纸痛苦地擤鼻涕,他们红通通的鼻子都被他们的面纸擦破皮了,看上去好像是伤兵呀!董佩书似乎也有过敏的毛病,有一天早上,我在校门口遇到她,见她一副昏沉沉的模样,鼻子红通,人中部位的皮肤己被磨破。我拿起从王g0ng带出来的rYe涂在她的人中。听她说那瓶rYe实在太捧了,才没多久她磨破皮的地方就不痛了,於是我直接将那瓶rYe送给她,反正我再和小安要就有了。
她们班的休息区就在我们班旁边,所以我一下就看到她了。她不出所料的拿着一包面纸擤鼻涕,一副相当不舒服的模样。
我向她挥挥手,她也愉悦地向我挥手,我们都很期待今天下午的田径b赛。
她原本要过来找我的,但她走到我们班马上就被李维钧拦截了。只见她被李维钧拉到一旁,然後将一包东西放到她手中,逗得她开心地笑着。虽然我很好奇那包东西是什麽,但我是不会白目到跑去当电灯Pa0的。
我的目光瞥到董佩书班上的几名nV同学他们窃窃私语,一会儿看着他们,一会儿又看向我,当她们的目光转向我时,我又很自然地露出那个眼神:放肆!
恶人无胆,马上就被我吓得惊慌失措了,哈哈!
妈妈一边帮我整理头发,一边问着我,「今天多了很多保镳耶!是因为要挡记者吗?」妈妈感到十分紧张,她觉得保镳那麽多,似乎也代表着我的危险也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