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徐文萱来了宋挽凝这里。
徐文萱说她知道了冯晓辉上门的事,也知道冯晓辉都跟定远侯说了什么。
宋挽凝心里一动,说道,“是祖父告诉你的吧。”
徐文萱点头,轻轻“嗯”了一声,“表嫂,我知道外祖父跟我说这些,是希望我安心。我不否认,我的确是安心了不少。我也真的是很佩服冯公子。虽然我没能见到冯公子,也没亲耳听到他说那番话时是什么表情,但也不妨碍我对他的敬佩。”
“你对冯公子的印象不错啊。”
徐文萱直接承认,“冯公子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可惜他命真的不好,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从马上摔下来,摔残废了呢。”
宋挽凝倒是若有所思,冯晓辉的腿真的是从马上摔下来残废的?
外面关于徐文萱和冯晓辉婚事的流言倒是渐渐平息下来,文威伯府也没有站出来特意澄清。
对此,宋挽凝等人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就是冯晓辉愿意去劝说文威伯夫妇,可要说动他们两人也困难。
不对,听说文威伯的态度不是太过坚决,可是文威伯夫人固执得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甚至还发了脾气让冯晓辉这段日子都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别再出去瞎逛。
要是冯晓辉愿意给文威伯夫人来一记狠的,来个绝食相逼,相信文威伯夫人肯定立马投降。
不过这也只能想想了,冯晓辉不是那般任性不理智的人,而这事也不至于让冯晓辉如此。
齐睿风很快就定了带宋挽凝去看望冯晓辉的时间,早早给文威伯府送了拜帖。
齐睿风和宋挽凝到了文威伯府,首先见到的就是文威伯夫人。
文威伯夫人对齐睿风和宋挽凝两个颇有些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声音冷淡,“你们来做什么?”
文威伯夫人已经从砚台的口中得知冯晓辉去定远侯做了什么,心里那叫一个愤怒!
文威伯夫人是冯晓辉的亲娘,她不舍得怪亲儿子,于是将所有的错误一股脑全都算在定远侯府的人的身上。认为是定远侯府的人迷惑了冯晓辉,才会让他做出这样愚蠢的事。
面对愤怒的文威伯夫人,齐睿风和宋挽凝都不恼。
齐睿风淡淡道,“伯夫人,内子精通歧黄之术,在冯公子来侯府看望我祖父时,望了他的面色,说是对冯公子的腿有几分把握。”
文威伯夫人猛地看向宋挽凝,愣愣说不出话。
不知过去多久,文威伯夫人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浑身颤抖,“你——你——你真的有法子医晓辉的腿吗?”
“母亲,您怎么能相信这些无稽之谈。定远侯府的人因为婚事,一直对咱们心存怨怼。什么给三弟治腿,我看他们是想趁机谋害三弟才是真的!”
宋挽凝还没有开口,一身着碧青色锦袍,年约二十五六的男子大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