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恒同意了齐雨欣和冷家的婚事,宋挽凝也按照之前说的,将冷家送来的聘礼一分不留,全都给了三房。

    不情不愿的齐恒在看到送到三房的聘礼后,心情总算好了一点,想到以后也不用再见到齐雨欣了,心里的难受总算是压下了不少。

    齐恒决定以后就当没齐雨欣这么个人就行了。

    齐恒收了冷家送来的聘礼,连一个铜板都没拿出来给齐雨欣添妆。李氏可能是想着借齐雨欣得了那么大的好处,要是真的什么也不表现一下,那就有些过分了。

    宋挽凝看着李氏送来的一对玉镯,点点头,“这镯子的水头不错,以三婶的性子能拿出这样的玉镯,真的是很难得了。”

    主要是齐雨欣不是齐恒的亲生女儿,这对李氏来说没什么难受的。要李氏跟齐恒一样感同身受,痛不欲生,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二房那儿呢?二叔就什么也没送过来?”宋挽凝随意问了一句桃舞。

    桃舞美丽的面容上满是鄙夷,开口时,声音也带出了几分,“自然是什么也没有。”

    宋挽凝嗤笑道,“就连三婶都送了这么一对玉镯,二叔那儿却一点表示也没有?啧啧——真是叫人不齿!别是二叔还想着,二房之所以会少一成的家产,全是被江姨娘和二妹害的吧。”

    宋挽凝也算是摸透齐敬的想法了,一点担当也没有,出了事,就喜欢把责任错误都推到别人的身上。

    以前有葛氏在,葛氏能为齐敬把所有的事情都兜着。

    如今葛氏不在了,就连吴氏也一直在庵堂,齐敬的这些毛病就一点点透出来了。

    宋挽凝越想越觉得齐敬恶心,真的是太恶心了!

    桃舞想了想,说道,“夫人,奴婢从二房的人那儿打听到,二老爷在为三姑娘看的婚事,似乎也打算从商户人家里选。”

    宋挽凝挑挑眉,有些诧异道,“你确定?”

    “二房的那些下人说的有鼻子有眼睛的,奴婢倒是信了。以二老爷的为人做出这样的事情,似乎一点也不奇怪。”如今在桃舞心中,齐敬完全就是一点担当,一点廉耻也没有的无耻恶心之人。

    像齐敬那样的无耻恶心之人无论做出什么事情,那都是正常的。

    宋挽凝摇头,“二叔当时在祖父的面前说得多好听啊,什么就算是庶出的,也是侯府千金,哪里能嫁到商户人家,那不是委屈了。啧啧——这才过去多久啊,那些话好似还言犹在耳。可如今呢?”

    桃舞问道,“夫人,您说侯爷会管吗?”

    宋挽凝淡淡道,“难。祖父已经决定分家了,怕是不会插手了。再者,二叔做的这些混账糊涂事,你真当祖父不生气?祖父怕是都不愿意管二房的事了。”

    宋挽凝不知道的是,齐敬做出的事只有更无耻,没有最无耻。

    齐恒能做出拿走所有的聘礼,却一个铜板也不给齐雨欣的事,那是因为齐雨欣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否则齐恒就是再爱财,也会为齐雨欣准备一份嫁妆。

    宋挽凝没想到的是齐敬也对齐玉柔做出了这样的事!

    齐敬为何要给齐玉柔找商户人家,不就是贪图人家给的聘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