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脱下衣衫,外间传来沈元山的声音:“大哥,你睡了吗?”
“没。”他又穿好衣服,去了隔壁的屋内。
三兄弟,两个坐在床上,一个坐在床边。
“你们叫我过来什么事?”
沈文山开口:“大哥,我心慌慌的,从听到沈虎彪回来时,一直到现在,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沈榕山拍拍他的肩膀:“别想太多,有我在呢。”
“可是大哥......”
外面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他要说得话。
三人警惕起来,这么晚了,谁会到他们家来。
沈榕山拿起靠墙的粗棍,低声问:“谁?”
“榕山,是我,你冬叔。”
沈大冬?他那么晚来干什么?季温禾竖起耳朵听着。
打开门,背着月光,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只从声音听出了焦急:“冬叔,您有事吗?”
“榕山啊,我有事想和你说,你跟我来。”
沈榕山点了点头,转身将门关上,来到台阶处。
三人在屋内等了许久,沈榕山才回来。
沈元山问:“大哥,冬叔找你什么事?”
“没啥事,你们快睡吧。”
栓好门,轻手轻脚地进屋,看到一个黑影坐在床上,愣了一下:“还没睡?”
季温禾小声回:“在等你,他找你什么事。”
什么事聊了近二十多分钟,她好奇。
沈榕山坐下后,沉默了片刻:“你莫要说出去,文山和元山也不能说,就当不知道。”
“嗯呢,你说。”
“沈虎彪在外贩私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