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原文的偏差的报警已经叫了三个月了,你真打算一路走到头?马上就是重要节点,你信不信你再这么任性天命又要搞幺蛾子。”比老妈子还聒噪的“老爷爷”在戒指上方凝聚成虚影乱跳,事实播报着来自上级系统“天命”的警告。“放心放心~你看我都成功重启了,小爷我哪次剑走偏锋没取胜。你去看看那个叫,弹幕,的反馈,天外的老爷们虽然比上一次少多了,但不是整体对这个情节还算满意嘛。”叼着狗尾巴草的少年一脸无赖样的坐在悬崖边的一块石头上,凝视着眼前的一片虚空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老爷子,帮小爷再确认一下哥的位置呗。只要他望向山下的方向,时不时就能看到我。”跟那些毛头小子恰准了点在仙道门口给女修送花有什么区别,白发长胡的老爷子嫌弃的摇了摇头,第N+1次帮他的小祖宗偷偷开权限看那位剑仙的动向。
“十,九,八,七,六。。。”俊俏的小哥没头没脑的开始倒数,在倒计时结束的那一刻突然不能更严肃的捏了个剑诀展开起手式。绚丽但剑剑致命的剑招伴随着“他看过来了!”开始舞动。完美结束收势看向高处的某点,顶着满头大汗养起了最彰显青春灿烂的笑容。“。。他走了。这次他的停留时间比上次更久。”“小爷就说了,绝对有效。”“所以你整天不喝酒不投壶不见人,就埋在藏经阁里死扣最花里胡哨,稍显稚嫩但又不花拳绣腿的剑法,然后对着镜子骚包地凹每一个姿势?”“凹姿势”还是老爷子从“弹幕”上学来的新词汇。借着上一世留下了记忆的底子和扛过了强行逆转时间的灵魂韧性,原本名为“苍鸿文”的木偶主角终于掌握了一部分在天命的无死角监控和直播下自由行动的权利。然后这厮把所有能自由行动不必走流程的部分都用来把自己打扮成一只准备求偶的雄孔雀,看的老爷子一阵牙疼和心惊,“你灵魂上的伤痕可一直没好,小心把自己做没了抹掉个人意志重来。”
“老爷子,设定上您也是上千岁的人了,做系统也进百年了,别总和个祖母一样絮絮叨叨的,不利于您养生。”苍鸿文自己倒是胸有成竹,满不在乎,血色的眸子里精确的敲着和命运博弈的算盘。“你不是也说了吗?前期最重要的节点,收徒大会,要来了,这一次我会让天命看他想看的。不然你以为为啥天命一面无休止的警告但另一面却没有任何实际性的阻挠甚至在帮我。我可不记得远离人世的剑仙啥时候有了看恼人的老鼠们轱蛹的爱好。”“苍修逸,你这是在挑战天命的底线!”连小字都叫出来了,看起来老爷子是真的被吓得不轻。“是,我要彻底打乱原作,我只要他一个人。”苍鸿文一字一顿的用最后的自由时间发出了宣告,眼神直直的盯着蔚蓝的天似要把这虚假之天捅穿。
披上黑色的修真拍卖会必备“掩不住主角气质”斗篷,苍鸿文穿行在繁华的街道上,努力无视莺莺燕燕投来的灼热的看唐僧肉的目光。豪门准备送给女帝当脔宠的孤儿花瓶养子一朝变身修真第一门派灵根最好的弟子,多年未收徒的掌门有意将其纳入门下成为亲传弟子。天翻地覆的地位转变配上俊朗的容颜和严格保养的身材,让各怀心思的存在心驰神往。连那些极品水灵根千金难得一睡的被娇生惯养养着的专属炉鼎,都有意免费给愣头青开苞换主,更无论那些没人包养的走在路上往乳环上挂两枚铜板就可以就地开干两口已经被操烂的穴的“烂桃子”。
在这个世界上双性人,个个生性淫荡汁水充沛,而这些汁水,最好是水灵根的,恰恰对于修真之人是难得的大补之物。美其名曰“为了延续门派辉煌,造福广大修士的同时满足双性淫荡下贱的饥渴”,只要是双性人都会被送去用药洗为水灵根后放在专门的地方培养为名为“水蜜桃”的炉鼎。有人看上了,这颗桃子就只有主人一个人能享用,除非主人把桃子送出去。否则就是谁人随时随地都能来一口,象征性的塞两块铜板免得桃子“干瘪烂掉”。
上一轮的苍鸿文只是个刚熬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心高气傲一心复仇的小崽子,只要能提升修为的方式通通可以采用。曾经的脔宠如今可以随意挑选享用别人的脔宠给了他无限的难以言喻的满足,为了平衡人心和交换利益对着那些“桃子交易”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默许。而如今,看着那些倒贴过来或者准备把他压在身下的形形色色的动物时,苍鸿文的眼中只剩下了厌恶和恶心。曾经的他给自己取小字为“修逸”是为了嘲讽正道,顶着翩翩君子的字以正义之名行的尽是强取豪夺苟合之事,踩着无数尸骨众望所归的坐上极乐的“第一交椅”。如今的苍修逸却是在除了必要的逢场作戏外践行着君子的洁身自好,心有菩提树,不肯惹尘埃。他可不肯沾着一身风尘,去污染了那片洁净的冬雪。
“大红人最近是神龙不见尾啊,据我所知最近可没有你要的东西。今天最贵的不过一枚步摇,受过尘世陛下赏赐的你还看得上那个?”婀娜多姿的拍卖行女掌柜,将浓郁的香风往苍鸿文鼻子里送,丰满的胸脯似要从丝质群中蹦出。“别逗我了琴姨,我的性子你还没摸透吗?今天的名目里应该有一味年份不低的阳华草,您开个价我直接要了。”眼前妖娆的贵妇人在上一世可让他留下了不少黑历史。要不是看他还是个可造之材,在他毫不设防的企图与她春宵一度时已经死于对方指甲中的剧毒上了。为此老爷子还紧急在后台帮他调高了琴姨的好感度,避免了一次早幺。当然这一次琴姨的好感度是苍鸿文一次又一次交易和不为诱惑刷出来的,亲自积累的东西可比系统更为可靠和有潜力。
“据我所知你可不是个丹修,但你最近购入的物品里细数下来可有不少药材,小崽子,情报连琴姨都瞒着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收敛起了媚术,正色的妇人敲着桌子等着交易的筹码,“这个丹方我不能给你,但我可以给你另一份,同样也不需要炼丹术就能制得。能压抑体内邪火燥热和性瘾的,寒丸,,这筹码够了吗?”在气息变得凌厉的一瞬间,苍鸿文不紧不慢的补充道,“放心,我已提前设下了隔音结界。除我以外暂时没人知道这个秘密,同样我相信琴姨会把我的情报烂在肚子里,不是么?”“小崽子在琴姨面前刷花招,能耐了啊。”猝不及防的一个脑瓜崩,让苍鸿文吃痛的叫出声。“我说过和我做买卖你不会吃亏的,我们的赌约还有效吧。”“是,我不会问你的情报来源,只验收结果。来吧,方子,给我。”
苍鸿文刷刷的写下大胆的用药和堪称粗暴的调和手法,甚至“好心的”提供了原料来进行初次实验。琴姨一脸狐疑的看着自己随手搓成的丸子,抓起一把就往嘴里塞。“姨,药效重!”来不及的阻止的苍鸿文看着琴姨脸上的血色瞬间消失,包养的良好的指甲掐进了手心的肉里。但随之而来的却是琴姨压抑不住的狂喜的笑声,吐出的寒气甚至压过了脂粉的香雾。“小崽子,你知道姨被这该死的火折磨了多久了吗?”苍鸿文其实知道,琴姨也是原定被送上他床的女人,事后袅袅的麻醉烟雾里她曾细说过自己不堪的被死死拿捏的过往。如此精干神算的女人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沦为皮肉生意的俘虏,不过只是世道不公罢了。
“这块暖玉你自己收着吧,给你那心上人用,姨用不上。”苍鸿文努力掩盖也遮不住明显的热性药物需求,这份和所求之物截然相反的药方更是让琴姨心下了然。“姨算是过来人劝你一句,别在那掌门门下学那些腌臜心思。”“放心啦姨,小爷帮你报仇的。再告诉你个消息吧,若私下里有开赌盘你不妨一试,小爷我不入那掌门门下,甚至不会出现在收徒大会上。”说罢少年俏皮的眨了眨眼,用最欠揍的语气欢快的宣告,“小爷我去准备聘礼娶老婆去啦!”“嘴上没个把门的毛头小子。”琴姨摇着头看着欢快的跑出门去的少年,头一次感觉这“清净派”山下的空气不那么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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